彩照人的模样。
“明天还有工作要做。早点休息吧。”
茧一眠点点头,肾上腺素退去后,疲劳感确实如潮水般涌来。
他对王尔德说了句晚安,随后转身上楼。
——
次日,茧一眠一踏进钟塔大楼就感觉到了异常。
平日里沉闷安静的大厅此刻人声鼎沸,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爆发出压抑的笑声。
茧一眠从自助咖啡机接了一杯黑咖啡,来到暗杀组办公室。艾米莉正坐在桌前,面色阴沉如水。
“怎么了?任务有问题吗?”茧一眠小心翼翼地问。
艾米莉叹了口气,把一份今日的泰晤士报推到他面前。头版是一张特写照片,标题醒目地写着:《深夜酒驾:布莱克议员的丑闻与谎言》。
看着没什么问题啊,茧一眠松了口气:“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效果吗?”
“往下看。”艾米莉说道。
茧一眠翻开第二版,差点把刚喝的咖啡喷出来——《法国政坛解放门:伏尔泰痛斥卢梭双重标准引发连环爆料》。
版面中央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伏尔泰和卢梭几乎面贴面地对峙。照片像是在混乱中抓拍的,画面略显倾斜,背景中隐约可见其他宾客惊愕的表情和几位试图上前劝阻的侍者,仿佛下一秒两人就会扭打在一起。
文章详细报道了伏尔泰如何打断卢梭关于“自然人”的演讲,当众怒斥其为“伪君子”和“道德败坏的骗子”。
随后更是不顾在场多位女士,详细列举了卢梭与众多前情人的不堪往事,用词之粗鄙,本报不便转载……
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卢梭并未当场反驳。而是在次日凌晨,通过个人社交账号发布了长达18页的自白书,标题为《关于我的忏悔这件事》。
卢梭在帖子中肯定了伏尔泰的所有控诉,并承认了更多不堪的过往,包括他年少时的某些荒唐行为……还自暴出自己的一些特殊x癖好——嘶,这后面似乎放不出来。
茧一眠想到一个不算恰当的比喻,有人说你穿了红内裤,你直接脱下裤子,把内裤甩在他脸上说,“没错,怎么了!我穿得是红内裤,更是红色丁字内裤!”
艾米莉面带寒意:“前两版本该都是布莱克的丑闻,但现在他只占了一个版面,而且人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卢梭和伏尔泰这出法国闹剧抢走了。”
茧一眠:“那……我还需要做什么后续处理吗?”
艾米莉揉了揉太阳穴,“暂时不用。警方已经以酒驾和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逮捕了布莱克。本来想着直接摧毁他的政治生涯,现在看来还需要给他封个爵位。”
茧一眠困惑不已,“他在监狱里还能升职啊?”
艾米莉解释:“是被判刑,但不会执行。而且这不是升职,封爵意味着他将失去竞选下议院的资格,永远与内阁和首相之位无缘。”
他将成为无权无势的吉祥物,眼睁睁看着昔日同僚飞黄腾达——对一个有野心的政客来说,这足够可怕的惩罚,但是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他受到舆论谴责和报应远远不够。
但这已经是钟塔侍从能做到极限了。
茧一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时机不够完美,但他的入部考核已经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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