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两张vip舞剧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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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那天，青城迎来了入秋的第一次大降温。
宋成希为第一次正式约会精心挑了衣服，白色高领搭卡其色风衣，既衬得肤色白皙，又突显他的好身材。
只是出门才发现气温远比他预计得更低，且刚走到半路，秋雨就淅淅沥沥落了下来。
天气预报说是阴天，宋成希便没带伞。
雨虽不大，但精心处理过的发型淋了雨，不免变得有些凌乱，冷风再一吹，鼻尖冻得发红，整个人看起来便不够精致了。
宋成希刻意提前了一刻钟，没想到江天晚到得比他更早。
他还站在马路对面等信号灯，就看见江天晚站在剧院门口屋檐下朝他挥了挥手。
江天晚今天居然也穿了条高领内搭，黑色的，勾得脖子修长。
这莫名其妙但让人心跳加速的默契，真是要命。
宋成希兀自想。
他此刻才有了真要和江天晚约会的实感，紧张和期待的心情姗姗来迟，不觉脸颊升温，心跳加速。
红灯转绿，宋成希第一个迈步。
他盯着江天晚的方向，脚步不自觉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变成了小跑。
“江，江总，怎么到得这么早？”
宋成希在江天晚跟前急刹，一开口才发现，这样的场合里，自己竟不知道怎么称呼江天晚比较合适。
碰头太突然了，他本来还想趁早找地方重新拾掇一下自己的。
现在这副狼狈样，也不知道江天晚会不会介意，会不会觉得他不够重视这场约会。
“宋老师也很早。”
江天晚微微张手又不敢真碰到宋成希，虚虚把人迎到屋檐下，抽了纸巾让他擦擦发梢和肩头的雨水。
“早知道会下雨，我就该开车去接你的。”
江天晚好像在为自己的不够周到而抱歉，听得宋成希心下一软。
“不用那么麻烦。怪我没想到会下雨，被天气预报摆了一道。”
宋成希有点局促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连手指也冻红了，自觉这样的手不太好看，便不好意思地把手藏进了风衣兜里。
江天晚好像还是眼尖地发现了，主动问：“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去买杯咖啡暖暖手？”
“好。”宋成希点头，“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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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热咖啡把身上的寒气驱散，舞剧也差不多开场了。
是一出经典剧目，宋成希很喜欢，他不仅把这剧的各种版本都看过好多遍，甚至以前还自己出演过。
虽然已经熟悉到能预判台上每个演员的动作，宋成希每次看舞剧都还是很专注。
今天却例外，因为身边坐着江天晚，勾走了他八成的注意力。
但江天晚好像真是来看剧的，目光始终专注于舞台，偶尔有看不懂的表达，便压低声音凑过来向宋成希请教。
宋成希忽地有点嫉妒台上的演员。
他本来也可以在舞台上，也可以被江天晚这么认真地注视。
舞剧结束，非常完美的演出，剧场里的观众们纷纷起立鼓掌。
热烈如潮的掌声里，宋成希听见江天晚很小心地问：“宋老师，以后我会不会有机会也这样在台下为你鼓掌？”
砰砰。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两下。
宋成希差点就要点头，到底还是不敢夸下那样的口，只淡淡遗憾说：“但我可能，再也回不了舞台了。”
“那也没关系。”江天晚笑得温柔，“但如果宋老师还想回去，如果有任何我能为你做的，我都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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