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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何不正经寻个道馆。”
善真自己想想,若是一个寻常老人提出带秦昭走,那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找不见合适的师父时,那善真自己就是最好的师父。
修仙一路,引气入体均需有人指引,凡人很难凭借自己的摸索寻到法门。再有灵气的幼童,若无人指点一二,长至少年就会泯然众人。
姜祈延道:“凡人要想摸到仙门何其困难。就说那秦远,我常听说他跟着仙门的一个弟子学了些,我还以为有多了不得,却被你给杀了。可这已经是几个郡里面独一份的了。”
善真道:“是这样吗?可秦远看上去就只会些花拳绣腿罢了。”
秦昭道:“那吴老翁有何神异之处?”
姜祈延似乎在陷入了某种回忆,道:“没见他使过仙法,只知道他活得时间特别长。他在街上卖药,不过是些治疗跌打损伤的。但据我祖父言,他年幼时那老翁就已这般大的年纪。吴老翁到底多大岁数,谁也说不清。”
善真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三分,“所以你们只是见他活得够久,便让妹妹拜他为师了。”
“没错。父母一听他如此说,皆欢天喜地,半点旁的考量都没有。”
秦昭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
姜祈延双眼通红,“俱已亡故。”
善真不知如何开口再安慰他,只得伸腿轻轻踢了秦昭一下,意思是嫌他问得太多,尽惹人家想起伤心事。
秦昭未给善真一点反应,继续道:“死于非命?”
“秦昭!”善真低低喝了一声。
姜祈延意志消沉极了,摆摆手,“无碍。这本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前月我妹妹忽然归家,我父母大是欢喜,我也欢天喜地的为她置办衣衫首饰,只盼妹妹能多在家中待着,最好再不去学那什么道法,我们一家四口和和美美住在一处。”
善真观他神色急变,这些时日来也不知心中藏着多少话要吐出来。
姜祈延道:“起初还好,妹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可有一日忽然又来一年轻男子上门,名叫隋野徒,口称是祈芸的师兄。”
善真灵光一闪,“是这野兔杀了你父母和祈芸?”
善真自发为随野徒起了新名字。
姜祈延摇摇头,惨然的目光扫视善真一眼,“既是,也不是。”
秦昭道:“你妹妹也动手了?”
善真低低“啊”了一声,很是讶异。她认为天下父母子女就该相亲相爱。可若是父母不慈,子女自也不必孝敬,然而如姜祈延所说,他父母待姜祈芸尚算不错。
姜祈云又怎会插手进杀她亲生父母。
姜祈延谈话间,已喝了一杯又一杯酒水进肚。善真观他神色凄苦,忍不住多嘴道:“你要不先吃点饭菜垫垫肚子再喝,只是一味饮酒,闹得难受。”
善真也爱豪饮酒水,只是以后不能再喝。但见到姜祈延这般,善真想,若是他父母尚在,自不可能由他这般喝。
姜祈延道:“我意不再饮酒,而在浇愁。”
秦昭冷冷看他二人对话,道:“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