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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皇后,不,此时她已经荣升为安沁太后站起身来,由芒西姑姑扶着从龙椅上边站了起来,朝跪在那里的诸位臣子点了点头,这才端着一张脸慢慢的走了回去,殿内群臣们看诊她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这位身居深宫的皇后娘娘,以后可能便没有了再见面的机会了。
南安王躇踌满志的坐上了龙椅,往大殿里看了一眼,群臣们纷纷叩首道:“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第一次真正尝到了睥睨天下的感觉,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原来和东平王监国的时候,两人都是坐在偏座,一左一右,现在自己终于坐到了正中间,接受这文武百官的朝拜,一颗心早已飘飘然起来。
文武百官朝贺了南安王以后皆站了起来,一双双眼睛望向了坐在龙椅上的南安王,南安王顿时窘迫了起来,一双手藏在袍袖里边不住的捻着袖子里边的衣料,眼睛瞟了瞟站在旁边的那颜,他第一次坐在这位置上,还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见那颜朝他鼓励的看了一眼,这才定了定心神道:“还望各位大人尽心辅佐我。”
底下群臣纷纷点头应了,但心里却有些看不起南安王,难道不该说:各位爱卿尽心辅佐朕?连话都说错。那颜见了大家脸上的反应,也知道南安王说错了话,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倒是踏实了,南安王哪里能离得了自己呢!于是在旁边尖声说道:“皇上初登帝位,各种事宜还不太熟练,还请各位大人多多指出,钦天监速速将黄道吉日挑选了出来,礼部速速将先帝谥号,着手准备国丧事宜,另外还需将新帝年号拟好报送过来,今日朝会暂时就这些事情,若还有别的事儿,请各位大人上奏折罢。”
朝会散了,群臣们纷纷走出大殿,南安王望着那片黑压压的身影散去,抹了额头上的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望着那颜咧嘴笑道:“幸亏那大人能说会道,我方才坐在这里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像脑子里边一片空白。”
那颜俯身笑着说道:“皇上,此乃初次朝会,当然会有些不适应,等过了段时间,自然便知道规矩了。”
南安王兴奋的拍了拍那颜的肩膀道:“那大人,你多谋善断,可真是我的肱骨,以后朝上的事情,我便要仰仗那大人了,明日朝会我便册封那大人为大司马、大将军,都督中外军事,封冯西王。”
他看了看站在那颜身边的小周公公,知道他是那颜的心腹,也升了他两级,直接升做了给事黄门侍郎,小周公公从四品升到了三品,心中也是高兴,赶紧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南安王由那颜引着走入大虞后宫,一路上看着美貌的宫女们穿着新出的春衫在御花园走着,一颗心早就瘙痒难当,命令那颜吩咐人去将太清宫收拾了,自己当晚便要住进去。那颜笑着劝阻道:“皇上,现在皇上尸骨未寒,还没下葬,你便住进太清宫,这样不太好,难免会被后世史官诟病,不如今日先歇在东宫罢。”
东宫自从太子妃和魏良娣搬了出去,一直空着在那里,那颜叫小周公公赶紧派人去打扫了,迎了南安王住了进去,然后又送了几个南安王在御花园里看中的宫女去侍寝,第二日宫里就多了几位新皇亲口封赐的椒房。
那颜知道南安王好色的程度不会比赫连焘要差,所以积极的筹备起后宫清理的事务来,赫连焘的椒房贵人们全部送去了长喜宫,于然椒房再怎么样呼天抢地,也架不住那颜冷冷的一句话:“太椒房,现在先帝已经不在了,这后宫也不是你于然椒房说了算的,还没有赐你和先帝一同上路已经算是恩惠了。”
南安王的母亲慈心贵人早在三年前便过世了,所以这次南安王继位,大虞后宫倒没有出现赐死的事儿,于然椒房听着那颜提及殉葬,不由得全身发抖,不敢再说半个字,忍气吞声的看着椒房贵人们一个个的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们半进了长喜宫,自己也只被允许留了两个贴身宫女,一时间悲从心中来,看着挤得满满的院子,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贴身宫女全身觳觫的看着于然椒房道:“娘娘,噤声,现在那公公可不比往日了,他扶持新皇继位,恐怕富贵不可限量,您若是还如此吵闹,惹恼了他,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呢。”
于然椒房想着方才那颜对她放出的狠话儿,不由得也颤抖了一下,默默的闭上了嘴巴,望着院子里边人来人往,不敢再说多话。可是究竟她是个闲不住的,看了看四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来:“徵宫的慕昭仪怎么没有办到我长喜宫来?”
她的贴身宫女四处望了望,确实不见慕昭仪,也是一愣:“可能昭仪娘娘分位高,不用搬离自己的寝宫罢,娘娘,你便想通些,现在至少你没有搬出去,住着这长喜宫最好的房间,也就这样算了罢。”
于然椒房闷闷不乐的看了看长喜宫里热热闹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扶着宫女的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紧紧儿的把门窗关闭了起来。
☆、第90章混乱
徵宫沿着围墙有一溜桃花,此时树上还没长叶子,可树枝上已经缀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花苞,一点点粉色染红了那蓓蕾的尖子,这才让人分得出来哪里是树叶的芽子,哪里又是花苞。那颜走在桃花树下,看着那树枝上的一点点粉色,心里也不由得活泛了起来。
徵宫的门口站着春芳,见那颜带着两个小内侍走了过来,脸色一变,赶紧扭着身子进去通传了。今日上午朝会上的遽变,后宫已经是人尽皆知,大家都在议论着后宫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刚刚春芳出去串了下门子,就见不少妃嫔已经带着贴身宫女搬去长喜宫了,急得她直跳脚,难道昭仪娘娘也要搬出徵宫去不成?
慕昭仪坐在徵宫的大殿里,脸上沉静如水,看不到半分变化。
终究他还是死了,暴毙身亡,慕昭仪心中有一丝快意,就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双手上沾满了慕家人的鲜血,最终还是不得好死。只是没想到那颜下手会如此快,快得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南安王便被扶上了皇位。
皇孙殿下怎么办?她一直看好着他,这才把媛儿送到他身边去的。就让他们两人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罢?慕昭仪的手捏紧了几分,报仇的事情到此为止?
正在想着,就听外边脚步匆匆,春芳张皇失措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娘娘,不好了,那公公带着小内侍往徵宫来了。”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宫女,一张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眼睛里的泪水都要掉了下来一般,毕竟年纪小了些,还没有学会风雨不动安如山,慕昭仪微微的笑了笑:“来便来了,慌什么,还不快些站起来!”
橐橐的脚步声从外边的青石小径慢慢的传了过来,那颜的脸终于出现在了面前,慕昭仪望着那颜浅浅一笑:“本宫要恭喜那公公了,富贵逼人啊。”
那颜见着慕昭仪那双长长的凤目朝他一闪,心中似乎揣着个什么东西,不住的要蹦出来一般,他弯了弯腰,谄媚的笑了下:“借慕昭仪吉言。咱家能有今日,还不是慕昭仪素日里的提携?咱家可是知恩图报的人,所以现在来报恩了。”
慕昭仪有些诧异,眼睛瞄了一眼那颜,见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不免感觉有些恶心,但仔细一分辨,那眼神里竟有一丝真诚,仿佛是多年以前在某处看到过的目光。慕昭仪心中冷笑,没想到这那颜对自己还有那种心思,真是心大得很呢!
“那公公,你且说说如何报恩?本宫倒是有些兴趣。”慕昭仪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里眼波荡漾,春水般望了过去。
“昭仪娘娘,现在新皇继位,后宫需要调节,先皇的妃嫔会换到一处,好让宫殿空了出来以容纳新皇的妃嫔,咱家想着昭仪娘娘乃是先皇最心爱的妃子,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去,所以斗胆替昭仪娘娘留下了徵宫。”那颜弯着腰,说话的声音很是柔软,听得慕昭仪心中不住的恶寒。
但究竟他还算是给自己做了一桩事儿,自己也没必要不接受这好处,于是慕昭仪望向那颜的眼神多了几分温和与感激:“我本宫真心感谢那公公如此为本宫着想,那公公可真是个贴心人哪,知冷知热,难怪先皇和新皇都如此倚仗你。”
那颜见慕昭仪言笑晏晏,一颗心像吃了蜜一般舒服,凑上了一步,眼睛贪婪的望着慕昭仪道:“只要昭仪娘娘过得舒服,咱家做什么也愿意。”
慕昭仪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没想到这那颜竟然如此猖狂,但现在的形势来看自己处在弱势,得想个法子拖延住那颜,要在这段时间里边尽量摸清那颜究竟是如何对赫连焘下手,找到证据以后便和群臣一起将他和南安王掀翻,这样也就能将赫连睿扶上皇位了。
自己需要忍耐,切忌不能鲁莽行事,慕昭仪心中叮嘱自己,对着那颜笑得分外温柔:“那公公有心了,本宫乍听到先皇的噩耗,一时心中难受,还想好好歇息,这些日子便劳烦那公公多多关照新皇,等本宫身子舒服了,自然会来感谢那公公的。”
得了慕昭仪这句话,那颜心中无比痛快,他不知道慕昭仪说的感谢是什么,但一看到慕昭仪对他笑得温柔,全身都轻飘飘的一片,他朝慕昭仪行了一礼,擦了擦嘴角的涎水道:“既然如此,咱家便先回去了。”
慕昭仪吩咐保仪姑姑去取了一封银子出来塞到那颜手中:“那公公辛苦了,这点银子拿了去给手下喝茶罢。”
那颜哪里肯收,推推搡搡好半天,这才收了下来,带着两个内侍往外边走了出去,不时的还回头望了慕昭仪两眼,看得保仪姑姑和春芳秋华脸上都变了颜色。
“这那颜,实在可恨!”保仪姑姑站在慕昭仪身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来:“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慕昭仪摆了摆手,蹙眉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局势现在正是他得势的时候,我们现在还没得办法将他扳倒,只能徐徐图之。保仪姑姑,你赶紧派人去联系何太医,他是跟着皇上去春猎的,既然皇上暴毙身亡,他也该知道原因,去问清楚了再来呈报给我。”
“是。”保仪姑姑得了吩咐匆匆的走出了大殿,慕昭仪望着她逐渐佝偻的背影,一滴眼泪流了下来,保仪姑姑是看着她从小女孩长到明媚少女,然后又伴着她来到大虞皇宫,她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人,她心里也已经把她当成了亲人,可现在她却还要五十多岁的保仪姑姑冒着生命危险在外边奔走,真不是她的本心。
那颜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得意洋洋的去了天牢,灵淑椒房被关在一间单独的小屋子里边,还没走到那屋子门口,就听里边传来一阵女子声嘶力竭的怒骂之声:“那颜狗贼,竟然污我清白,我便是命丧黄泉也不会饶过你!”
那颜背着手站在那里听了一会,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既然你这么恨咱家,咱家便让你恨到底,生得美貌又如何,不知变通也是枉然!”
他朝自己身后的两个内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站到门口看着外边,自己大步走了进去。小小的屋子里边光线昏暗,一种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鼻而来,灵淑椒房手脚都戴着镣铐,被扔在了墙角的稻草堆上,洁白的身子隐约的从阔大的女囚服装里露了出来。
灵淑椒房眯了眯眼睛,分辨清了那从外边走进来的人正是那颜,不由得骂得更是高声了,那颜一言不发的走到她面前,眼神阴冷的望着她,那模样似乎是来自地狱的鬼怪,灵淑椒房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缩到了墙角不再开口说话。
“怎么了,你怎么不骂了?”那颜蹲了下来,一张脸朝灵淑椒房逼近,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灵淑椒房心中害怕,伸出手往外一挡,那颜的脸上便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记。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那颜吃了一惊,他捂住脸往后退了一步,从袖袋里摸出一块帕子捂住脸,看了看上边的淡淡血迹,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恼怒。他用帕子将脸擦了擦,又放回袖袋,上前一步,抓住了灵淑椒房的手:“你还是这样张牙舞爪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灵淑椒房拼命的往墙角缩了过去,可无奈那颜的力气比她要大,不一会便被那颜拖着跌跌撞撞的出了牢门。那颜望了望屋子里边,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摆在那里,他眼中放光,将灵淑椒房往桌子那边拖了过去:“我还没尝试过在大牢里边做的滋味呢,只可惜那些用具还放在家里,要不是也能将椒房娘娘弄得欲仙欲死呢。”
灵淑椒房睁大了眼睛望着那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晚那颜和小周公公两人在帐篷里边用手将她猥亵了个够,那种耻辱的感觉一直追随着自己,几乎要让她发疯,被送到天牢里边,她松了一口气,总想着会有人来证明她的清白,自己能从天牢里走出去,难道先皇的那些臣子是吃素的吗!
可是没想到这那颜真是一手遮天,竟然不分任何场合,即算是在天牢里边他也敢为所欲为。灵淑椒房心中大急,拼命的往后退着,一时间那颜也没办法将她弄到那边桌子上去,心中恼火,喊了一声,外边那两个内侍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将她抬起来,放到那边桌子上去。”那颜呶呶嘴,两个内侍应了一声,一个抓手,一个抬脚的将灵淑椒房扛了起来往那桌子上边一扔,那颜也紧跟着走了过来,朝那两个内侍吩咐道:“咱们都是没了那活儿的可怜人,这些娘娘们素日里看咱们的眼光都是那般不屑,全是将咱们当废人看,今晚这位尊贵的娘娘便交给你们,你们看怎么样让她向你们求饶。”
那两个内侍听了眼中也闪过一种说不出的光彩,望着躺在那里的灵淑椒房,嘴角都要流出涎水来,两人对那颜弯腰道:“谢谢那公公赏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灵淑椒房的衣裳剥开,露出里边洁白的一段身子来,上边还有一些青紫的印记,那是昨晚那颜和小周公公留下来的,两人见着那高耸之处的两点樱桃红,眼睛也开始红了,伸出手去抓着那点便揉弄了起来。
灵淑椒房没想到今日还要受此侮辱,吃力的扭动着身子,那两个内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愣愣的看着不断扭动的灵淑椒房,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那颜看了灵淑椒房那模样,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道:“椒房娘娘,你是嫌我们内侍满足不了你,我现在就将外边那两个狱卒找过来,看高贵的椒房娘娘如何在那些低贱之人的身子下娇喘吁吁的。”
听着那颜的话,灵淑椒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颜狗贼,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椒房!”
那颜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道:“椒房娘娘,咱家不用你来提醒,现在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咱家心里都有数。”说罢吩咐着一个内侍出去喊人,不一会便进来了两个邋遢不堪的狱卒,看到灵淑椒房那洁白的身子,两人都忍不住流下了口水来:“那公公,这位娘娘真赏赐给我们了?”
那颜点点头道:“你们只管用劲儿,这位椒房娘娘可是先帝最得宠的,可谁叫她野心大,竟然串通东平王谋反呢,反正她离死也没几日了,还不如做做善事让你们爽快几回。”
两个狱卒听了这话便如得了通行牌子一般,手脚飞快的脱起自己的衣裳来,灵淑椒房望着那两张胡子拉碴的脸,好一阵发晕,但是下边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更是吃了一惊,就见着那颜和那两个内侍饶有兴趣的在旁边观看,自己被人掐住手腕和脚,一个硕大的东西不住的在自己下边推进,兴奋的声音在天牢里回响着。
灵淑椒房只觉得自己慢慢的有了些反应,心里羞愧不已,下边用的劲儿越发重了,上边有一双手不住的在掐着胸前两点,还有人在不住催促那人快些,自己实在已经忍不住了。灵淑椒房又羞又气,眼前一片模糊,咬住牙齿,一丝鲜血从嘴边慢慢流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
第二日上朝,新皇便封了那颜大司马、大将军和冯西王,这让群臣大为震惊。那颜受赫连焘宠爱,给他中常侍之位,这也没有超乎常理,毕竟中常侍是个内侍可以担任的职责,是皇上的近臣,传达圣意,替皇上办事,这也是大家都认可的,但无论怎么来说,这中常侍那颜还是比不上文武百官,能挺直腰杆站在朝堂发言,他的位置是弯腰侧立皇上的龙椅指侧,替皇上拟旨传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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