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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管认不认识人家,我们小夏,自己都是坐台阶儿地上,也没去谋点特权什么的。你以为一个个都跟你似的,盯着人家?整个讲座,我们小夏是睡全程的,可不像你似的两眼瞪得像铜铃!”
毕竟是脸皮薄的女孩儿,这么掰开一说,江娇娇又气又羞臊地脸涨了通红,跺了跺脚:“我没盯着他!我瞧见喻时一路追着她出校门来着,以为……以为她跟喻时处对象,防着我呢!这我总要说清楚嘛……”
“什么乱七八糟的。”孔礼真不悦地下逐客令,“你要这么胡搅蛮缠,我们寝不欢迎你!”
盛未夏:……
这就是她跟全女梦中情人保持距离的原因,麻烦。
“你看错了,他那是来追他妹妹。”
江娇娇气愤:“才不是!我就在后头,看得真真切切的,本来他就慢慢走着,后来看到个男的跟你说话,他一下子跑起来,就把你们带走了!”
钱悦和卢小音不约而同看过来。
好不容易把江娇娇劝走后,孔礼真作为室长语重心长地发言:“小夏,需要打掩护你随时吭声。”
“我们一定保护你爱情的萌芽!”卢小音和钱悦握拳。
看来解释无用。
盛未夏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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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中市,顾家。
顾德胜烦躁地在客厅走来走去,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你别走了,走得我头晕!”蒋秀荷忍无可忍地出声。
顾德胜看着餐桌上的剩菜,拔高嗓门:“我忙了一天,你就做这点菜吗?”
蒋秀荷从沙发上跳起来,嗓门大起来:“你怨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死咬着不肯亏本,现在至于这样吗?你看看我们家门口泼的这些油漆!赵婶走了,佣人跑了,我反正就这点本事,你爱吃不吃!”
“亏本……哼!”顾德胜憔悴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绝望,“那不是亏本,那是要我破产你懂个屁!”
他的矿品质一般,加上有一段时间急着扩张盘矿的成本高,算下来67,68是他的每顿成本,比很多人都高。
这一两年行情好,工业大火,带着煤矿的价格也很好,足以覆盖掉成本劣势。
但今年,就这几个月,整个锦中的煤矿价格从100一吨,一下子降到了60一吨,他就吃不消了。
矿上的工人每天都要开工钱,加上设备的租金、维护,杂七杂八的费用,已经让他现金流见底。
“打电话给我哥商量商量吧,这么下去不行吧?我听赵婶说,别人的矿还是60一吨在收,怎么我们就偏得50呢?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人了?”
顾德胜算了算自己屯在手上的煤,眼眶有些酸胀,嘶哑着低吼:“我得罪什么人了我?谁知道哪个狗东西,偏要针对我!给你哥说也没用,这是有人在故意整我!”
“赵婶说她男人说过,可以让别的煤老板帮忙消化,大不了60就60,咱们亏一点,日子总要过下去吧……”
“你当我没试过吗?”他惨笑出声,仰天让眼泪夺眶而出,“出不掉,根本出不掉。”
跟他差不多规模的煤老板自顾不暇,比他小的也不敢吃他的货。
“要不,咱们找一下小夏?她在喻家的姑娘,还有阿九面前是不是能说得上话?喻家总有办法。”
“她能说上什么话?还不如找青葳啊,可是……”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现在连打国际长途都有点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