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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贺曙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相寒玉,他想告诉她什么?
星黎还没完全将自己想问的话说出口,宁哲就走了进来。
他看了星黎一眼,眼底没有多少惊讶,他先是看了一眼贺曙,“贺星使醒了?”
然后又走到了星黎的身边,“阿灿,你醒了怎么没来找我?”
星黎连忙把手收到了袖子里,从床边坐下,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距离。
贺曙是看不到,但是宁哲看得到,要是宁哲知道她给贺曙上药……
要是宁哲在贺曙面前和她若无旁人的亲昵,那她刚才就白干了。
宁哲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在星黎的身边坐下,他的目光刚要看向贺曙,星黎就开始说话。
“贺星使为了救我而受伤,所以我来探望探望他。”
宁哲点了点头,收起了情绪,“应该的,只是怎么没和我一起?”
坏了。
星黎暗道不好,看向一侧的贺曙,果然,那张薄唇轻轻弯起,“她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么需要剑尊事事相陪?”
宁哲有些迷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贺曙有些没来由的敌意,他看向星黎。
星黎:“……”
“贺星使毕竟是宁远山庄的客人,我也应该来探望,我和阿灿住得……呃——”
宁哲的话还没说完,星黎就往他腿上轻轻掐了一把,宁哲的脸上泛了一丝绯色,轻轻捉住了星黎那只作乱的手。
“阿灿,不可以这样。”宁哲轻声说道,却不让星黎把手抽回去。
贺曙没有听见宁哲的那一声闷哼,但是却听到了后面那句低声的告诫,不由得嗤笑,“剑尊不免管她管的太严了,即便她年纪小,剑尊也不是她的父母,没有管束的责任。”
宁哲看向贺曙,“我没有管束她,也不是他的父母。但是……算了,等到贺星使以后就明白了。”
星黎:“……”
总觉得这话像是“等到你以后娶妻了就知道了”。
贺曙自然也领会到了其中意,他的头猛地一侧,明明隔着黑绸,却像是在看着星黎一般。
“是么?看来阔别的这些年,你有多了不少奇缘,那……”
隔着袖子,在宁哲注意不到的地方,星黎不同声色的握住了贺曙的手。
他要是说桑白榆也就算了,但是看他那样子,星黎怀疑他想说星赐。
“看来阿灿和贺星使之前就认识。”
星黎感觉自己的右手被握得紧些。
“那是自然,或许剑尊不清楚,我与碧溪桑白榆,关系不错。”
星黎瞪大了眼睛,无声的看向贺曙,握住他的手忍不住掐上了他的皮肉。
提什么桑白榆啊!
贺曙却借这个机会反手一握,将自己的五指扣入星黎的手掌。
他的耳朵有些红。
宁哲的脸色当时一变,不过出乎星黎预料的是,他并没有用一种委屈的姿态看向星黎,而是沉着脸看向贺曙。
“既然如此,贺星使当知桑白榆的所作所为是如何不耻。”
他握着星黎的动作轻了一些,像是在安抚。
贺曙神色之中划过不解,“不耻?”
他也捏了捏星黎的手掌,像是有些疑惑。
桑白榆做过什么?
他虽然知道桑白榆和星黎有过一段,但是各种细节,更多的都是丹缘发脾气的时候透露一二。
桑白榆提起“黎灿”提的很少,即便是偶有提起,也不过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炫耀和自得,但是很少暴露信息。
桑白榆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宁哲这么生气?
不过也是星黎活该,真以为桑白榆披着那张谦谦君子的皮囊就是个好人了?那明明是个疯子。
宁哲胸膛有轻微的起伏,星黎连忙扣住他的五指。
宁哲一愣,有些爱怜地看向了星黎,“罢了。”
星黎垂头,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唇,试探性的抽出自己的左手,被贺曙扣得更紧,尝试着收回右手,却被宁哲反扣。
星黎:“……”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宁哲主动岔开了话题,“我听阿灿说,贺星使的眼睛是为了救阿灿而被星族少主所伤。
星族少主与贺星使同为星族,为何不曾同路,反而要乔装打扮呢?”
“我还以为剑尊会先问少主和黎姑娘有什么旧怨呢。”
星黎咬唇,早知道该丢了贺曙,让他自生自灭的。
宁哲没有说话。
贺曙见此,握着星黎的手又紧了一些,他意有所指,“这话,剑尊不应该问我,有的人或许比我更清楚。”
宁哲看向星黎,“我明白了。”
星黎有些想要撑住额头来遮掩自己的神色,但是她突然想起来两只手都在被人牵着。
“那么,又为何笃定是宁远山庄呢?”宁哲又问。
贺曙似乎是回过味来,他不由得攥地更紧。
“啊——”星黎不由得轻呼,宁哲惊疑地看向星黎,星黎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阿哲,让我和贺星使单独说两句,可以吗?”
“可是……”
在他来之前,他们已经单独说了很久了。
星黎熟稔地扬起一抹笑,“毕竟我和他比你和他更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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