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极海听雷)你听我在看着你》转载请注明来源:桑舞阁sangwuge.com
【【这下面几段必看,别跳过,跳过了看不懂文别怪我没提醒,怕你们不看话,我就打在正文里了,这下你们必定看得到了】
【因着电视剧里面的刘丧身世有些细节推敲起来有点麻烦,我又去看了些重启原文——原文里胖爷认为刘丧最真实的背景是这样的,他爹参加过越反击战,回来后生了刘丧,但是和他妈离婚了。他爹娶的小妈还带了一个儿子,然后刘丧开始叛逆,离家出走过两次。最后一次是因为他爹得了肠癌,他小妈拿开水泼他,他离家后一边叫街(要饭)一边走路去城里医院找他爹,结果走到的时候他爸已经死了,于是他就再没有回家了。
要饭的时候,他认识癞头姑子,是因为他把他爹的事讲了,而不是因为他耳朵好。
三年后他爹留给他小妈的房子着火,他小妈一家顺带小妈的小舅子那些全部被烧死了。警.察说门窗被铁丝绕死了,放火的人就在门外听着,地上地上灰上有一对脚印,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说那是一个录音机,防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听雷,又叫做亡听,江湖传言通过阴耳能听到地下古墓中亡灵说话,耳朵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才能逐渐听到死人说话。当然,后来证明是利用雷声的共鸣。此乃以讹传讹。
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
【以上是原文大致内容,但原文里面也说过吴邪不全信,因为刘丧看起来没那么丧病。并且原文胖爷讲的也有些细节推敲不顺。所以火到底是不是刘丧放的我有私设。电视剧中又说了刘丧在赖头姑子死后新拜了师傅。】
【反正我确定了的,就是原文里有说,刘丧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下斗,就他一个人出来了。所以能推敲,刘丧从小不是个好惹的。而且三叔文中有说,叫街是那边有残疾的一类乞丐的统称,所以我推断刘丧身上有一定的伤。】
【重点!!于是本文刘丧的身世,我把小说和电视剧里面的幻觉都结合了。写的是我理解想象中刘丧(划重点!),看不懂就问,但是我一般都会在话里解释一下】最后一句,三叔真记仇哈哈哈畅畅子游戏打他,他把以刘畅为原型写这么个丧丧子。丧丧子你好惨啊。】[个人写习惯,喜欢一些有理有据的细节,要是觉得不可,大可好聚好散:)]
-----------------------------------------------------------------------------------
正文开始------------------------------------------------------------------------------------
癞头姑子在牢里死了。就在昨天,监.狱.暴动,太吵,而她又听力太灵敏,被吵得自己撕掉了耳朵,流血过多死的。
当这个消息从抽着旱烟的师傅吧唧着嘴,边吐烟边说出口的时候,刘丧只得,一座一直压在他头顶的山——崩塌了。
明明是才22岁的男人,有一瞬间,擦着地听的手,抖得跟个帕金森一样。匆匆把手上的地听给放到桌上,毕竟这地听虽然长得像尿壶,但是他现在的身价还买不起,这几个还是师傅借他的。
“那她,”刘丧的声音有点干涩,似乎是多年的压抑突然轻松而带来的不适。“有留下什么话吗?”
这句话,声音极小,声线从微抖,转为平稳,似乎不再像刚刚那么震惊了。但他话音里的点点又恨又念的情绪却也逃不过他师傅的耳朵。
刘丧的现如今的师傅,天生的耳朵好使,早年和同样听力好却比他差一点的癞头姑子组合是道上有名的听雷探墓好手。但到了现在,他也只是个白发苍苍,精瘦,快八十岁的老头了。他右手里的烟杆轻轻地在左手心砸了砸,却又像一个个惊雷炸在刘丧的心底。
“没有。”
老头在躺椅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回答得果断,却又满带着沧桑。“她能留什么话?无非是咒我早点下去陪她吧?”
老头和那癞头姑子以前可是道上出名的神仙眷侣,只可惜,繁华遮住了那癞头姑子的眼睛,在俩人年纪越来越大,听力都开始下降后,老头选择了金盆洗手,于是癞头姑子就一脚把他踹开了,自己寻找别的出路了。
而刘丧,就是癞头姑子在街上找着的出路。当时还是个叫街的刘丧被癞头姑子发现了他异于常人的耳力,于是砸碗被她带走,做了门徒,按照以前俩人的经验来培养。
但是培养一个小孩的资本太大了,特别是一个特殊的孩子。花钱大手大脚并且还在极力保养自己听力的癞头姑子很快就遇上了财政危机。
当时已经沉迷于听力探墓来钱快一途的癞头姑子盯着十三岁的刘丧,没有对他费尽全身力气爬出他人生第一个斗却什么都没带上来的战绩发表任何看法。但看着孩子有些害怕却还是带着点濡慕的眼神,她想到了道上口口相传的速成法,被生活落差蹉跎得精神入魔的癞头姑子直接一把火烧了刘丧的小妈一家,还把录了小妈一家哀嚎的录音带当做新年礼物放到了刘丧床边,并在第二天一早就逼着刘丧一点点听完——
在刘丧的记忆力,那是他过得最为黑色的一个年,比他在斗里还黑暗。如果不是得知了消息带着警.察的老头及时出现,可能他当时就疯了吧,跟着癞头姑子一起疯了。
这件事的后续少有人知道,因为老头动用了手段镇压了当时的流言蜚语,想要把癞头姑子最后的遮羞布给留下来。但是他阻不了癞头姑子在牢里度过剩下的日子,也更不可能狠心把当时已经快精神崩溃的刘丧给随便丢出去承受一切。
于是,刘丧在他十四岁那年,就有了这第二个师傅——
刘丧没有再问什么,垂眸掩盖住了一切,然后把地听一一在堂上摆好,敬了香。“师傅,早点睡。”
说着,把老头放在桌子上的烟袋给顺走了,走出堂门前的还补了一句,“你就算一夜不睡,也见不到她的。”
毕竟她就是那么狠的人。
对癞头姑子恨吗?刘丧想,应该是恨的。恨她以前凶狠地为了把他逼到极致而把他丢水里差点淹死,恨她狠心把他扔进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斗里,见识到了那些人为了钱财自相残杀的一面,也恨她为了未来的钱财而残忍地杀了他小妈一家——说实话,他对小妈的死并没有感到惋惜,毕竟他大腿上还带着那可怕的烫伤。
刘丧他恨的是癞头姑子连那8岁的小孩也没放过。那是在他童年里,唯一一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却对他很好的——弟弟。
但他也不可能对癞头姑子全是恨。因为是她把他从叫街的生活里解救出来。虽然训练经常差点死掉,但是癞头姑子从不苛刻他任何的物质,让他吃饱穿暖,学习知识。可以说,没有癞头姑子,刘丧可能早就死在了一个街角或者桥下。
所以刘丧恨她,也敬她。但是午夜梦回时,对那孩子的愧疚,对小妈的恨得偿所愿的快慰,对癞头姑子的恨与敬,几乎已经是他心底的魔障了。像一座大山,常年压在他的心上——而这一切,又在最后一个当事人的逝去,再也不会有人知晓了,逝者已逝,一切,都该烟消云散。他,再没有了仇恨的对象了——
“嘿,臭小子。”
老头对刘丧补的那句话不满意,但也没否认刘丧那底下的关心意味。“让我别熬夜,就这么一句,直说不行吗?非要用刀子戳我一下啊?你这么别扭,说话难听,以后怎么讨媳妇啊?!”
“诶,这就不用您担心了,你徒弟我可吃香了,去年毕业都有学妹追到家里来要电话号码,忘了?”
以刘丧的耳力,就算已经回到房间也能听到老头的话,同样地也还了回去。
“哼——忘?我可没忘人家撒娇,你说人女娃做的太明显,臊得人家拔腿就跑。还有,那些看你脸的年轻女娃哪一个不是见识了你那张嘴就再没来找你的了?喔,小伙也没有。”
老头活久见,对近些年的一些风气也有了解,不仅没排斥还好像有过研究?“你说你,等我也走了,谁能不被你那张嘴怼走?娇滴滴的女娃就算了,你连那些粗犷的男娃都哄不回来一个。”
这么多年了,老头见刘丧都没主动带回过一个女娃,都快心死了,甚至现在要求已经低到刘丧带个男娃回来都不会失望了。毕竟,他就想这孩子有个陪他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老头没发觉刘丧到底对任何一个女孩或者男孩有意思!啊,真是太难了——
“所以您老就再多烦我几年吧,毕竟我现在还年轻,没到相亲的时候。”
老头的这番说词,在刘丧这边都算是老生常谈了,他翻了个白眼,躺到了床上。
“嘿——我在你这个年纪都娶了媳——”最后一个字没吐出口,话音也越落越低,明显是老头觉得再说下去,俩人的心情都只会变得更差,最后只能用一声长叹结尾。
说到底,都是上一辈人的错,没必要牵扯到下一辈的刘丧身上——老头对刘丧,总是愧疚的——说到底,刘丧现在跟人相处容易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还不是他们害的,唉......
耳里只能听见老头吧唧着嘴抽烟的声音,刘丧也不追问老头,闭上眼,然后把被子往头顶一拉,准备休息。
毕竟昨天才从一个斗里出来,费尽心思画好斗里的地形交给雇主,他的睡眠还没补回来呢——
刘丧以为,听到癞头姑子的死讯后,他会失眠,但是现实告诉他,他不仅没失眠,还做起了梦。
只是这梦,有点奇怪。
因为他梦到了前几天下的斗里的事——
这次的斗,是个清朝后期的一品官墓。葬着一个大官的全家。喔,当然,他老婆孩子都是被活埋陪葬的。发现壁画上的故事是这么时,他的老雇主赵老板都呸了一声,说这墓主丧心病狂,皇帝都只要小老婆殉葬,偏偏这大官连自己的种都不放过。
梦里的刘丧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不受控制地按照故事的发展继续走下——因着他的听力分辨率跟听力成正比,堪称一个小雷达的他向来要比大部队先走一步去探路。
他来到了另一边的耳室,看着里面一个不比墓主的棺椁差却又大两倍的棺材,面露惊奇。
与此同时,身体里清醒着的刘丧,更像是灵魂出窍一般,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看着身体里看着这一幕,即便心底觉得反感,却又无力阻止地看着,后面的人开棺后放出了里面被大官练成干尸的儿子们。
‘跑跑跑!’刘丧在心底呐喊,但是他的梦却依旧老老实实地上演着他比那些老手慢一拍地反应,随后更是在一个有心人的一踹后,落后一大截差点惨死干尸手里。
即便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但是再次回顾的刘丧依旧觉得惊险又后怕,可理智又知道,不需要担心。因为他下一刻就会找到个缝隙掉下去,躲过一切的危险,然后在下面被困两天,直到赵老板新找的救援来清理斗里的东西时顺带把他救了出来。
嗯,如果不是害他那人已经死了,还没跟赵老板说过害过他的事,加上他上交了一半他应得的东西的话,他可能还不会被顺便拉上来了——
刘丧觉得,师傅总说他看人看事过于悲观,甚至一度想给他改个名。但是事实总是在证明,不是他想丧,而是从小到大,就没有能让他少丧的事。
从几岁叫街开始,他就知道,与人谋,无非与虎谋皮,他不信别人。这次赵老板的事不就这样?
赵老板的手下也算是跟他合较多的人了,平时也好声好气地喊一句刘哥,夸张点的时候称呼他为高人,住得近的几个还经常约他出去喝酒,虽然他很少答应,但自认为和他们处得还不错。
但这次遇上事不就显露出来了吗?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因为自身机警离他们远了些,他被踹到的就不是小腿而是肚子了。
人的小腿受伤,还能忍着拖着走,而如果一脚被踹到肚子上,足够让人一时间丧失行动能力的了......那么,他也不可能再活着出来。
自己看着自己蜷缩在缝隙里转不动身的时候,刘丧的思绪并不在意,因为知道这就是个梦。而且后续他也报复了那个人的其余同伙,所以他也就思绪发散地想着些有的没的。毕竟梦里的他,就算再难受,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影响不到他的理智,他也操控不了身体。而且他更没有那个乐趣看自己受苦。
他心疼自己都来不及呢!于是刘丧的理智转移了注意力,靠着脑海里的铁三角故事打发无聊的时间等着梦醒。
铁三角被道上的人神化的故事,几乎都要被刘丧背下来了。吴邪的智慧,胖子的勇猛,小哥的武力与神秘。当然,其中,刘丧最崇拜的就是小哥了,或者说,他崇拜的是小哥的强大,那种不会被任何人压制的强大——是他从小最想得到却得不到的强大。
如果他有小哥那么强,那么他还会被小妈欺负得只能离家出走吗?如果他有小哥那么强,是不是就能在他爸肠癌死之前再见他一面?如果他有小哥那么强,还会被这些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地差点弄死在斗里吗?——
一开始,刘丧的崇拜还算理智,也就表演表演小哥同款式冷淡。可是在他学会冷淡来掩盖自己的脾气后,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靠着同款冷淡加他习惯性地恶语得到了更多人又敬又害怕后。刘丧几乎是疯狂地在道上收集小哥的信息,想抽丝剥茧地学习他,把他当偶像了——
只是,在一点上,刘丧学习小哥学习得有点犹豫,那就是纹身——小哥同款样式的纹身又大,纹身又疼,他只纹了四分之一就嘶着气出了纹身店。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过过苦日子,所以现在条件上来了,刘丧想要对自己好一点,比如买贵的表,比如活得稍微精致点,又比如别勉强自己了——剩下的纹身就算了叭。
#丧丧子:纹身使我疼痛,能忍受,但是没必要,反正他又不靠纹身吃饭,而且露出来的机会贼少——有朝一日看一次偶像的纹身就行了,他自己就算了叭:)#
这边的刘丧的思绪还沉浸回忆在上一次去纹身店经历的漫长难耐的等待。另一边的殷宴就不太好了。
说实话,刘丧的悲催,简直惊呆了跟着看了一路的殷宴。
梦里本就是模糊的,刘丧能知道那些模糊的人影谁是谁,但殷宴不知道啊!他还完全以为这是他自己梦境,看不清人脸和东西模糊他只以为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原因!而唯一能被他看清脸的刘丧,他也只以为是红线的功劳。
蹲在刘丧所处的缝隙顶上,殷宴闭着眼也皱起了好看的眉。
他在怀疑人生——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听过胖叔讲述过倒斗的人心故事后,把这些都在梦里复述出来,并且还让他红线的另一半当了主角?!(误)
嘶,这个梦里的故事发生得太过于顺滑,看完一切的殷宴甚至还想夸一句自己的想象力如此丰富以及有逻辑,简直就跟真实发生过似的,完全让人想不到他根本没见过那么多的大场面.......
殷宴低头,看着刘丧在里面被困了好久,久到他挺好看的脸变得有些灰败,久到他的口干唇裂,久到他小声地破口大骂着殷宴没听过的词汇。
人是会被黑暗和恐惧逼疯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