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个地点在纽约！”
彼得·帕克aka蜘蛛侠，少年英雄之一，原本与超级小子康纳一起守在纽约的男孩对着地点惊叫了一声。
“别紧张，彼得。”
康纳在通讯器另一边说，“我很快就到。”
凯尔插嘴道：“话说，阿尔，你的消息是谁给的啊？”
“秘密线人。”
阿尔忒弥斯眯了眯眼，“一个老朋友。”
中心城图书馆，巴特正在里面飞快地奔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杰森面不改色地捅了一下阿尔忒弥斯的胳膊：“她还好吗，你的老朋友？”
阿尔忒弥斯抱起胳膊：“不算好。”
“哈，信任链断裂，双向信任不足，因此难以建立正常的人际关系。”
杰森笑了一下，又揉了揉眉心，“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从前她是我最喜欢的超级英雄。”
“她不愿再次犯错，生活在人类中又加深了她的焦虑与孤独感。”
阿尔忒弥斯耸肩，“让她和她那些朋友们见一面能解决她的绝大多数问题。”
“不，阿尔。这很严重的。”
杰森嘀咕道，“对她而言，联盟成员再也不会回到她的生活里，她难以弥合的情感裂痕又让她彻底失去了那份残存的情谊...”
日积月累的消磨下，戴安娜觉得自己同样背叛了她的朋友们。
“已经二十分钟了，巴特在做什么？”
阿尔忒弥斯没有继续跟下这个话题，而是将思绪转向仍然在以肉眼难见速度运动的男孩。戴安娜毕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她们是姐妹，互相尊重对方的坚持与道路。
文艺青年红头罩看都没看：“很显然，读书。来图书馆除了看书还能干什么呢？”
“当当！”
巴特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他嬉笑着敬了个礼，“我花了一年半,也就是你们感觉里的20分钟看完了图书馆里所有的书。书和知识总是很重要的，我吃过不少亏啦。”
“赞成。”
红头罩点头，然后十分客气地问，“所以你准备好了？”
“呃，是的！”
巴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又迟了？”
.......
“你真的回来了？”
托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布鲁斯，“不是什么奇怪的反派假扮的？”
布鲁斯的眼睛里带着点无奈：“泥脸早就不在了。我确实是布鲁斯·韦恩。”
他对托尼的耐心充足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所以，你的结果呢？那个正义山里有什么？”
特工韦恩对007菜鸟斯塔克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拉着他走迷宫一样绕出那个房间并且回到实验室。班纳博士看了一眼时间，评价道：“你们速度很快。”
“一定比你想象中还快，博士。”
托尼把手里拆下的几个重要零件扔到桌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你这里进度如何？”
“正在纽约市内定位。”
班纳没有去掩饰语气里的感叹，“比我想象中快太多了。”
“定位已确定。”
贾维斯的声音。
“好极了。”
布鲁斯在椅子里坐下，手指摩挲着腕部的手环，“请发送给弗瑞局长，贾维斯。以及，达米安——封锁这个房间。”
“终于做决定了吗，父亲。”
少年的声音带着兴奋，虚拟投影再次出现，达米安戴着多米诺面具掩藏住自己的面孔，“再拥抱一次我们从来没有好过的生活？”
“替我谢谢小红。”
布鲁斯眨了一下眼，然后冲托尼和班纳露出了这一天来唯一一个称得上放松的笑容。他的疲倦仍然深重，眼睛里却好像被种下了一束光，或者一个太阳，不再如同旋涡般深幽。
“他们是少年正义联盟（youngjustice）。”
布鲁斯介绍着没忍住又勾了勾唇，“夜翼，海少侠，红罗宾，绿灯侠，超级小子，蜘蛛侠，红头罩，红箭，阿尔忒弥斯，蓝甲虫，脉冲。他们在过去三十年里一直在维持人类，天堂岛与亚特兰蒂斯的关系，并且不留痕迹地帮助别人。”
夜翼。迪克。想到他如今一切安好并且再次振起来，在最艰险的情形下组织起了这个联盟。布鲁斯很难不为自己的儿子骄傲。
......即使现在迪克已经比他更大了。
布鲁斯每报一个名字，达米安就显示出一个那个成员穿着制服的影像。托尼咋舌，又和班纳咬耳朵：“嘿，谁会朝自己的头上戴一个桶呢？”
班纳也没忍住笑意：“确实难以想象。”
已经通过泽塔射线跳跃到纽约市，正在朝目的地赶的红头罩觉得嗓子有点痒。
“我知道夜翼。他当初是被羁押的领主政权人员，后来被人劫狱救了出去。内幕消息，好像是刺客联盟。”
托尼摸了摸下巴，“一直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布鲁斯瞥了一眼达米安。
达米安眨了一下眼，扶住自己的眼罩朝他咧嘴笑了一下。
不用谢我。他用口型说。
“但后来刺客联盟为了保护旧哥谭城区不被炸掉几乎死光了，据说连首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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