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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来打个赌?”
问我这个问题的是个披着黑大衣的少年人,浑身上下绑满了意味不明的绷带——像是个重伤员。
“赌什么?”
我问。
我们现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都被拷上了手铐丢在地上。仓库很空旷,绑架我的人带我进来的时候这个家伙就坐在地上——说来这是我在24小时之内第二次被手铐拷上了,我怀疑池袋风水可能有点问题。
“就赌...赌一会儿被带进来的是不是小姐姐吧。”
“那我赌是小姐姐。”
我马上接了一句。
入江部长曾经跟我说过,社畜和mafia的区别就在于——虽然他们都穿着西装,但是mafia身上那种如同烟灰一样的滞涩感是骗不了人的,无论怎么平易近人,都无法把那层混杂着血腥的沉郁气质撼动分毫。
况且我们现在贴的很近,我能嗅到这个少年人身上经年不散的血气味道——层层叠加,有新有旧。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但是无论是谁的...都说明了一件事——
这家伙是我的同行。
“诶...你回答的也太快了吧。”
他的声音很清脆“抢了我的答案。”
“不好意思啊,”我随口道歉“说起来你也是黄巾军的人吗?”
mafia自然不可能是黄巾军的人,但是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混进这里——难道这真的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
“也?”
他咀嚼着这个字,“是啊,”少年人的声音懒洋洋的“蓝色平方现在四处抓黄巾军的人想问出黄巾军的老大在哪...所以我就被抓了。”
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他西装胸口别的一朵黄色小花“你看,”他脸上浮现出笑意“只要身上带上黄色的标识,无论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他在‘混’上面加重了读音...恐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并不是黄巾军的人。
但又彼此不点破。
“叫我帕鲁格就好了。”
我率先抛出代表善意的橄榄枝。
“那么,为回报,太宰。”
...不。我忽然后悔了。这个奇妙的断句方式,根本就是今天见到的第二个中二病啊!
果然不一会儿被带进来的是个小姐姐。
“是个悲哀的玩偶啊...”
我不想接话,虽然这家伙说的很对,在这个女孩子眼睛里我只能看到满满的迷茫,如同行尸走肉——
“喂喂,帕鲁”,可恶!为什么要擅自改掉别人的名字!还自顾自的念的那么顺口!
他见我不理他,于是伸腿踢了踢我“喂喂,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噢?我们的同伴不是正在增多吗?”
我提不起兴致,这个仓库待着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我又冷又饿,只想吃一份关东煮。
“说什么蠢话呢,帕鲁君,”太宰用软绵绵的口气说出了简直是人身攻击的话“你知道囚徒困境吧。”
...我当然知道。囚徒困境是最经典的博弈论,指在信息不互通的情况下对人进行分开拷问,并给以不同的条件刺激以达到招供的结果。
“当然,”我指出“我们俩个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因为我们恐怕根本不知道...我示意那个新进来的女孩“那她呢?”
“她也不会。”
太宰笃定的说。
————
蓝色平方毕竟也不是纯粹的涉/黑组织,在分别问询了我们三人均没有得到答案之后便表示可以放我们回去了。
只是在拆我的手铐的时候对方露出了一点疑惑“看你的样子是得有20了吧,怎么还加入黄巾军这种未成人组织啊?”
被迫误入未成年组织真是对不起啊....我怎么知道黄巾军是未成年的群聚地!
“我是外国人,”我面无表情的回答他“显老。”
太宰那个家伙更过分,他在对方准备给他开手铐的时候拒绝了对方的钥匙,并当着人家的面打了一个响指,手铐就自己弹开了——
我就说这是个中二病!而且恐怕还是跟折原临也不相上下的中二病!
我很绅士的等小姐姐起来我们一起走,没有理太宰——毕竟彭格列可是意大利组织,我把意大利男人的风度发扬光大有什么不对!小姐姐大概是被这些人吓到了,站起来的时候腿还有点软,我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得到了一声道谢。
“等等,”一直坐在首位的大叔忽然说话了,大概是蓝色平方的老大,“仔细瞧了瞧,这不是三岛沙树吗?”
他的话充满了恶意,我感到扶着的女孩子身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saki我说的对吗?纪田正臣的马/子?”
她嗫嚅了些什么,我听不太清,于是低下头“嗯?”
“跑!”
她推了我一把,眼睛里亮晶晶的“你们俩个赶紧跑!他们要抓的是我!”
我被推了一个踉跄...所以我才讨厌这种自以为是决定自己牺牲的人,胸膛里那种酸酸的感觉又泛上来了,像是一口气喝了一杯柠檬气泡水,咕嘟咕嘟在胸膛里翻腾——
“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我在女孩子惊讶的眼神里借着她推我的力一把将她拽过来,然后打横抱起——“抓稳了,”我猜我一定笑的不太好看“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而且一个意大利男人也不会沦落到要女孩子帮忙拖延时间。”
者有话要说:
*因为并盛町是个架空地,所以我假设并盛町在横滨郊区(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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