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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胡椒小顽童
妈妈经常用一句话来佐证预言的重要性——世界上的事不总是有准备,有计划发生的——它们通常都出人意料,有的时候,事情会比你想象中的好,有的时候……又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糟。
我说不清楚几个小时前,我对迪戈里先生表白心迹算这上面两种的哪一种——这件事滑稽可笑地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本不该在这样一个狼狈的情况下对他说出那些话——而他,也不该在这样诡异的场合里……那样回应我。
那是答应吗?我不敢确信那一刻他是不是准备吻我的——可我找不出别的答案了,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干燥温暖的触觉就好像在我的脸边似的……还有他笼罩着我时,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天竺葵的清香味……以及他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快要碰到我脸颊的高高的鼻梁……他朝我低下头的画面一遍遍地在我的脑海里重播着,让我整个脑子里都仿佛塞满了康沃尔郡小精灵,叽叽喳喳地乱成了一团。
这比连着上两节黑魔法防御术加魔药课还让我心烦意乱。
“噢……”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再一次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距离我从迪戈里先生身边逃走,把自己塞在我那安全的被窝里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它却还在发着高热,丝毫没有半点褪下去的迹象,和滚烫的脸同样情况的还有我的心脏,它们砰砰地剧烈跳动着,活像是巨怪踩在那儿跳着芭蕾。
这……太不正常了,我咬着牙,用力地揪了把自己的胳膊,痛的我叫出声来——我没有在做梦——可不是做梦,为什么迪戈里先生要捧住我的脸呢?
我还记得他捂着的脸有多红,当时那种尴尬的感觉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等楼梯一连上走廊,我就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迪戈里先生……大约我平生的勇气都在对他说出那段话时用光了吧,眼下我呆呆地躺在床上,羞愧、后悔、对自己的恼怒、痛恨,还有患得患失的喜悦,这些复杂的情绪把我包裹得密不透风——我想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事也不过如此了——在把自己的脸哭成花猫的情况下,对喜欢的人告白,还被楼梯戏耍了个够。
这座城堡如果是有生命的,那它捉弄人的本事一定和韦斯莱双胞胎有得一拼,为什么偏偏就在那个时候——楼梯动了呢——简直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活脱脱是个不怀好意的淘气鬼!
是啊,我没办法否认自己不沮丧,我心里或许是在期待迪戈里先生那个吻的——好吧,是非常期待——因为如果他真的吻了我——大概就代表我的邀约被接受了吧?可我转念一想,万一那只是他一时冲动呢——因为不忍心看着我那样可怜巴巴的模样,他那样善良的人,连拒绝人的时候都很少有……
想到这,我火热的心渐渐变凉了,我还没忘记今天在霍格莫德看到的事,他寄了一封信出去……
我长长地哀叹了一声,如果我会那个咒语就好了——听说傲罗会用一种遗忘咒来消除看见魔法的麻瓜的记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学会一个咒语——然后用在我自己身上,接着是迪戈里先生……我这样胡思乱想着,把自己在拼花布棉被里裹成了一个球,来掩饰我内心的窘迫和无助。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急忙弹起来把自己的书包踢进床底下,又缩回帐幔里。
紧接着,寝室的门被推开了,一群女孩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笑声传了进来,我立马又把自己的帐幔拉紧了一点,生怕她们发现我存在的蛛丝马迹。
我瞟了一眼手表,这才惊觉已经到了从霍格莫德回来的时候——这意味着,我在床上什么也没干,浪费了半个下午的宝贵时间。
我又羞又愧地躺在床上,听着她们讲话。
“爱丽丝呢?”
梅问道。
爱丽丝不在……爱丽丝不在……我在心里默念道,屏息一动不动。
“她的书包不在桌上,一定又是去图书馆了。”
另一个室友说。
我缩得更紧了点,借着她们拆包裹的声音遮掩,把床脚的糖果包也勾进了床帘里,假装自己确实不在。
“真是个小书呆子!”
她们笑嘻嘻地感慨道,继续哗啦哗啦拆着纸袋,我听见了糖果抖在木桌子上的声音。
她们开始边剥糖,边聊起自己今天的约会。
梅说:“你们今天去哪了?我在三把扫帚和他喝了杯黄油啤酒……说实在的,他的话可真多,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木头……唉……结果他一直在讲查理火炮队——我半个字也没听下去……”
“他完全可以抱着一把扫帚约会呀——用不着我!”
和伍德约会的梅抱怨道,语气里却有一种让我羡慕的甜蜜——我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如果让我和迪戈里先生约会,就算听几个小时魁地奇,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话把另外两个女孩都逗笑了,“我去了帕笛芙夫人茶馆。”
凯蒂嚼着糖说。
“佐科笑料店——”布兰达有些气鼓鼓的,“他一直在挑大粪蛋?我真不明白,那些东西不都是一团大便吗?”
说得很对,我心想。
她们全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布兰达也开始吃糖了,她口齿不清地说,“帕笛芙的情侣特别多,是不是?”
“是啊——”凯蒂用一种梦幻的音色说,“我瞧见了很多对情侣——那儿气氛特别好,很适合谈情说爱……”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羞涩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们接吻了?”
梅急匆匆地追问道。
我脸红了——我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噢——暂时还没。”
她遗憾地说,突然拔高了声音,语气带着一种要讲八卦的兴奋,“但我看见了戴维斯,你们猜,怎么着!”
“爱丽丝去和他约会了?”
梅激动地大叫一声。
“……”有时候我发现解释对赫夫帕夫没有用,幸好凯蒂很快地为我证明了清白,“当然不——不是爱丽丝,是安吉丽娜·约翰逊!他们一起回来城堡,在路上我瞧见了!”
“噢——或许他们只是在商讨魁地奇战术。”
梅若有所思地说,“下一场魁地奇比赛,伍德说格兰芬多,拉文克劳他们要和斯莱特林轮流比赛呢……”
“没我们的事儿了?”
布兰达失望地说,“我还想看看迪戈里在扫帚上的样子呢——他那漂亮脸蛋,真是看一百遍都看不厌……”
她们全都傻笑了起来,而我因为迪戈里这个单词又郁闷地钻进了枕头底下,企图像挡住自己的耳朵一样挡住这个男孩的存在感。
“他今天和女孩出去了吗?”
……我在自我唾弃中把枕头掀开了一条缝,梅说,“没有,但考德威尔在三把扫帚说,这日子不远了……迪戈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他打算告白……”
凯蒂和布兰达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谁!”
她们大声说。
我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害怕听到答案,又希望听到答案。
梅正要开口,这时,门响了,“你们在说什么?”
劳拉走了进来,我听出了她有点拖泥带水的脚步声。
“迪戈里要开始约会了。”
她们无精打采地回答她。
“什么!!”
劳拉尖叫起来,她的书包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很好,所有的人都不希望迪戈里先生被一个女孩独占——除非那个女生是自己。我心情复杂地想。
“难怪他一直在女生寝室外徘徊——”劳拉兴奋地说。
“什么——”这下轮到另外三个女孩尖叫了,“他在那儿?梅,那个人是咱们学院的?”
我希望我立刻从这间寝室消失——如果迪戈里先生是想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找我的话。
“……我不知道。”
梅吃了一惊,“劳拉,迪戈里在那干什么?你问了吗?”
很好,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我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吓的。
“我走过那他和我打招呼来着,他看起来很沮丧,无精打采地……嗯……也很紧张,倒不像是开心的模样……但总之,他在那好久了,你们知道的,我回来就在公共休息室给植物浇水,那时候他就一直盯着门在看——我走的时候,他问我,大家等会都要去吃晚饭吗——我说是的……”她语速极快地说着,那股兴奋劲我隔着半间屋子都感觉到了,突然,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他是不是在等那个女孩出来去礼堂——?会是谁!!”
寝室里静悄悄地,我透过帐幔的缝隙看见她们在兴奋地面面相觑,我越发觉得自己躲着她们是正确的。
“芭芭拉·帕克斯?”
“埃莉诺·桑里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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