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秋水若泓BG》转载请注明来源:桑舞阁sangwuge.com
是日,韩非与张良依旧前来紫兰轩。
和一般的客人不同,他们每次来都是紫女亲自招待,似是商量什么事情,秋泓并不感兴趣。
她只是坐在一株花树下,盯着那扇窗子,小庄常常从那里离开,有时竟不带他那把名为鲨齿的大剑。
想起每晚为他预备沐浴的热水,自然是为了洗去那满身的杀戮之味。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小庄必定树敌不少。
出门不带剑,怎么会安全。
她决定搞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何如此反常。
“哈,秋泓姑娘,原来你在这!”
韩非议事完毕,执了酒壶出来透气。昨日给她说的笑话没说完,今日正好有时间接着说。
她有些头疼。
印象里,能让她无奈又头疼的,只有一种人——儒家弟子。
早年跟着朱家在外,就遇到不少这样的人。
齐鲁之地有个桑海,桑海之滨有个小圣贤庄,听说是天下儒宗之首。儒家为世人制各种典章制度、道德规范、行为准则。凡行为举止都局限于各种条条框框,给她的感觉就是:文邹邹的迂腐。
还好江湖中人,以及儒家之外的诸子百家,都不大吃这一套。
然而听朱家说,儒宗一脉为各诸侯所重视,各国皆推行儒家的为人之道,对世人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秋泓皱了皱眉。
她虽喜欢听韩非说笑话,可听不惯熟悉的人一口一个姑娘、小姐地叫她。这听起来,让人觉得她一点也不像是潇洒恣意的江湖侠客,还显得彼此生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非要以什么在下、阁下的为称呼,实在是,不得劲。
每次别人与她这般打招呼,她都会好言和人说:大家都是江湖朋友,不必讲那一套虚礼。
然而儒家弟子,往往誓死不从,死性不改,所以她头疼。
“你是儒家的人么?”
秋泓问。
“嗯,不错。”
韩非笑答,不太明白她问这个做甚。
“难怪。”
她了然地点点头。
“姑娘,有……什么问题吗?”
“我,头疼。”
秋泓站起来,一手扶着桌沿,一手夸张地指着自己的头,一只脚则踩在凳子上,正要再一次要求韩非不要叫她姑娘,忽见窗口掠下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她拔脚而追。
韩非执着酒壶望着风,呆愣半晌。
张良出来,道:“韩兄,酒洒了。”
韩非:“我知道卫庄兄很酷,却不知道秋泓姑娘也这么酷。”
他摆摆手朝张良比划道:“刷一下,人就没了。”
张良心内闪过那一抹鲜艳的橙色,他笑道:“她一向喜欢人称她女侠,自然是很酷。”
韩非望着风,点头:“难怪她说头疼。”
张良有些不解。
韩兄这句话,并不像是接他的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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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泓远远地跟着卫庄的身影,居然跳进了一个高墙大院。
与一旁的重兵把守不同,这一带竟无人巡逻,墙内萧索冰封,十里寒天。竟是一处废墟,人迹罕至。
她隐在一座高楼上,看见卫庄施展轻功,跳进湖心的小岛。
小岛上的树后出现一个人,居然是个女子。
离得太远,她听不清两人的话,却能感受到女子话中带着的兴奋与喜悦。
而小庄,似乎也愿意与她多说。
虽是寥寥几句冷冰冰的话语,对于惜字如金的他来说,在紫兰轩也没有说过这么多。
不知为什么,秋泓心里突然堵得慌。
那种感觉,就像当年在鬼谷,被小庄逼着叫他师哥一样难受。
虽然自己最后妥协了,可她知道自己失去了……嗯,某种地位吧。
如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陌生无比。
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想看见这一幕:二人在花树下舞剑,每一招都极尽花式,相互对望却不下狠手。
她深吸数口气,离开了此地。
他以一截木棍与那人对打,却从不伤她分毫。
他不带佩剑,是怕伤到她吗?即使他对剑的感觉那么精准。
她施展神行术,一边往回赶,一边哭。
当年在鬼谷练剑场,他用剑教她,不仅没有耐心,还常常打她手背……
神行术是轻功修炼者的最高水平,技不精者使用此术不仅极度耗费心神,过度使用更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回到紫兰轩时,张良正手执一个锦囊往外走。
“秋泓女侠。”
他朝她打招呼,尽显儒雅。
这一声将秋泓从思绪里拉回来,她恍然抬头。
张良见她面色惨白,满脸泪水,一愣:“为何哭了?”
“没事……”话未说完,她整个人软趴趴地晕了。
张良虽眼疾手快,却没能将人接住。
她噗通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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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是傍晚,窗外又开始下雨。
往常她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雨声,会觉得莫名的温暖、安心。
然而这一次,她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苍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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