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雉小小的脑袋瓜想不明白,莫不是巧了,这么想着,他又试探性的去啄景灼的嘴,一下又一下。
然后他的整张脸热乎乎的,起了羞意的缩在景灼怀里,心怦怦跳,又闷闷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快亮的时候,凤雉就醒了,他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从被窝里探出一颗小脑袋,一双猫儿眼水光光,捂着自个的小兄弟,憋的眼泪在眼里打转转。
凤雉眉头紧皱,为一只小鸡崽的时候,尿在好人专门给他做的鸡沙里,可如今自个是人,那么一泡尿尿在哪里才合适?
蓦地想起好人的尿壶,凤雉往外伸长了些脖子,看向床底的尿壶。
想来,他只有尿在尿壶里了。
凤雉光##着##屁股下了床,利索的##尿完,又小心翼翼的爬进了被窝里,外头已经有脚步声了,他该藏起来,后等着天亮变回小鸡崽。
他的迷魂术已经运用很熟巧了,每每自个变回小鸡崽,好人和其他守夜的人就醒了。
凤雉趴在景灼身上撅着腚看他,后转眼看向窗外,等待着天色大亮。
就在这时,那个管家又敲门了,吓得凤雉赶紧脑袋一缩,躲回了被窝里,伸手扯过小枕头遮住被子口。
钱管家敲了几声门没人应,他眉头紧皱,十二分的不悦,且不说二殿下睡懒觉了,这些个伺候人的怎就如此不守规矩,简直岂有此理。
他推门而入,踏着轻轻的步子挨个踹醒外室守夜的两个奴才,瞪眼看他们,低声呵斥,后恢复平静的神色往内室瞧了瞧,而后转身走了。
全府上下都知二殿下睡着的时候不能打扰,故而,伺候的太监丫鬟们,轻手轻脚的在外室换炉火。
而内室里,小夏子躺在睡榻上睡得沉,景灼被凤雉抱着更是睡得沉。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外头没有了半点儿动静,凤雉才敢贼溜溜的探出脑袋来,此时天已经大亮。
眨眼工夫,他便恢复了小鸡崽的模样,凤雉从被窝里钻出来,抖了抖翅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嘻嘻的想,好险啊。
凤雉打了个哈欠,迈着小细腿颠颠的回了小木箱里睡觉。
跟往常一样,景灼又从梦中醒来,昨晚梦到阿乖亲自个了,他抬手摸了摸唇,看向小木箱里睡得香的鸡崽子。
小夏子端了尿壶去倒尿,他苦着脸道:“殿下,昨晚上你起夜,怎么不叫奴才?”
这话叫景灼神色略愣,先蹙眉,后看向小夏子,说:“昨晚上我没起夜。”
小夏子一惊,道:“不对啊殿下,这里头有半小壶呢。”
景灼满眼狐疑,却没有慌乱之色,他面色如常道:“许是我忘了。”
小夏子“哦”了声,恭敬道:“那奴才去倒掉了。”
说罢出了内室。
景灼目光转回到小木箱的鸡崽子,盯着阿乖软软绒绒的小屁股,那细软的毛毛看的人手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凤雉蹬了蹬小细腿,睡成一个小团,景灼淡淡的笑了一笑,这小鸡崽,被自个喂胖不少,如今看,如同一个与圆滚滚的小毛球。
早饭的时候,凤雉醒了,舒舒服服的跳出小木箱,迈着小细腿屁颠颠的去景灼面前讨食。
景灼将早就准备好的芝麻核桃糕掰开了喂阿乖,阿乖高兴的低头啄,直到吃成一个小毛球,才舒舒服服的躺在那让景灼给他清理毛毛上沾的糕点沫沫。
“给你弄得小围巾为何不愿带?”
景灼脸臭的很,手上的动却非常轻柔。
凤雉看看他,心里头想,是你没给阿雉围。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凤雉的小日子并无新鲜,每日跟着好人过的很单一,但奇怪,他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或许再过去三百年,他的日子也是这么单一,故而习惯了。
夜深人静,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变成人的凤雉小小心心的钻出被窝,拿了景灼的衣服鞋子穿,他拿了糕点吃,把凤铃铛里意中人的画拿出来观赏。
看着看着,凤雉伤心起来,他摸摸意中人的脸,忽而悲观起来,若是找不到意中人,该怎办呐。
冒出这个想法,凤雉抹起泪来,边哭边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吃着那好吃的糕点。
吃饱后,凤雉摸摸肚子,爷爷说,心里胃里总要有一个满的,才算好。
如今找不到意中人,心里空空的,那只能暂时把胃填的满满的了。
凤雉吸了吸鼻子,撅撅嘴,能吃到这么些个好吃的东西,全要多亏了好人,抿了抿嘴巴,凤雉心甘情愿的爬上床给景灼暖##床去了。
晨光照亮大地,景灼醒了,起床洗漱后便坐在火炕上喝热茶,心里头冒着疑问。
今早起床,他的衣衫鞋子被人动过,衣服上还有糕点屑,联想之前的种种,越多的疑问冒出,让他更断定,在他睡着的时候,有人在他屋子里。
可屋子里有守夜伺候的小太监,屋外也有夜里巡视的侍卫,可以说是戒备森严,是谁能有这么大胆子跑到他屋子里来,又是穿衣穿鞋吃东西的?
景灼目光略略扫过昨晚上伺候的两个小太监以及小夏子。
他的内室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个火炉,外加两盆盆栽,再带小夏子的一张睡榻,若藏人他该是能轻易的察觉……
景灼骤然感到了这里头有蹊跷,他府里的人就算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断断然不敢夜里穿他的衣衫鞋子,还偷吃东西,想来,是个武林高手,晚上潜入他这里?
可他潜入做什么?就为了穿穿衣衫鞋子,偷吃两个糕点?
景灼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叹口气,小夏子上前说该吃饭了。
景灼没搭腔,而是沉声问:“小夏子,听管家说,近来,你们守夜伺候的总是睡过去,有这事吗?”
小夏子深吸一口气,颔首道:“殿下,也不知怎么回事……”
“你就说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景灼略不耐烦的打断他。
小夏子忙跪地,如实禀明,说罢,低下头,等候景灼的惩罚。
景灼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将茶杯放下,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起来吧,冬日天冷的厉害,你们守夜不容易,日后就不守夜了吧。”
这话叫小夏子惊的“啊”了一声,随后苦着脸说道:“殿下,是奴才们伺候不周,您若是想撒气,就冲奴才来,可不能委屈您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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