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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今剑整把刀都巴在幛子门上,似乎想戳上一洞看看屋子里的动静。
全本丸的刀剑付丧神都挤在门外,都在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生怕声音大了惊到门内的月见陵光。药研藤四郎看上去比其他刀冷静多了,“今剑把自己是刀的事情说出来了?”
“今剑发现了时之政府原先给短刀准备的极化修行的内容,所以有些不安吧。”
压切长谷部拿着之前今剑看的那份资料,浏览了一遍,大抵知道今剑是怎么说漏嘴的。
本丸的刀剑中,绝大部分的刀对于前主的羁绊都很深,甚至在自己的形象和行事风上都会带着前主的影子。今剑也是其中之一,他一直以自己伴了源义经一生为骄傲,如今骤然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源义经根本就没有一把叫“今剑”的刀,今剑他可以说是信仰崩塌也不为过。
今剑平时和岩融关系最好,那是因为他以为他的前主人是源义经,而岩融的前主人是与源义经生死相随的家臣武藏坊弁庆,如今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源义经这个前主人,他一时间也不敢去找岩融,彷徨无助之下找了现在的主人,却忘了月见陵光的怂属性,现在好了,月见陵光终于反应过来今剑不是人的事实,今剑都不是人了,本丸的其他人呢?
#难怪本丸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人手一把刀或枪#
#刀剑这种武器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么?#
现在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叫门都不开。
今剑现在也不纠结自己是不是源义经的刀的事情了,他哪里来的那个美国时间来纠结,现主人都被吓到了,不先把她哄好的话,别说前主人的事了,现主人都要跑了。
月见宗近倒是一点儿都不慌乱,见药研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回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
“我的本体刀还在主人手上呢,就算主人不要你们,也不会丢下我的。”
这把刀好让刀生气哦!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拖他去手合场手合一回。
压切长谷部一听会被丢弃,撕开了巴在门上的今剑,把自己贴了上去,向门内呼喊着,“主人,请不要丢下我,只要是你吩咐的,长谷部都能为你做到的,主人!”
“主人,清光会努力打扮得很可爱的,别丢了我啊!”
加州清光也扑在门前,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希望屋子里的月见陵光出来看他一眼。
可惜门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主人不会是又晕过去了吧?”
鲶尾藤四郎觉得这里动静这么大,里面还一点声响都没有,想想之前月见陵光的反应,他都怀疑是她又一次晕过去了。
“有可能呢……”一期一振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那如果主人晕过去的话,等她醒来我们就告诉她那是一个梦,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鲶尾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真是好极了。
然而月见宗近当场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主人可不傻,想这样混过去可不行,而且主人对于鬼怪有些心理阴影,要她马上就接受你们是不可能的,你们也别老堵在这里逼着主人接受你们了。”
“啊,有本体刀在主人手上,就是有底气呢,主人恐怕还不知道那把刀是你吧?”
加州清光拿出自己的本体刀,“早知道昨天就拿给主人了……”
“那个,能让我说句话么?”
狐之助弱弱地举起它的爪子,“本丸的结界最近有些怪怪的,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出来的,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
见众刀将注意力分给了它,狐之助才接下去说道:“大概是审神者大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正式去处理本丸的结界,又或者是因为结界和审神者大人的灵力有些不兼容……既然审神者大人已经发现了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干脆就让她一次性处理掉这个隐患吧,不然要是本丸结界的异动引来了检非使,我们现在可不比当初有时之政府撑着的时候,检非使要是把本丸当成时空历史上的异物给消灭了,我们可一个都跑不了……”
“我跑得了。”
月见宗近冷冷地打断狐之助的盘算。
“兄长。”
三日月宗近连忙拉住他,这种话说来真是太拉仇恨值了。
“放心,我要是跑了也带上你。”
月见宗近对三日月宗近的态度又软了下来,见三日月宗近略不赞同地看着自己,最后还是改了口,“我可以去看看结界的问题,但你们不许再逼迫主人了,不然你们所说的检非使都不用出现,我就先宰了你们。”
“那都散了吧,等主人饿了,自然会出来的。”
三日月宗近的话,大家还是听的,巴在门上的压切长谷部和加州清光最后还是被其他人给拉走了,几把小短刀在走前还不忘和关在屋子里的月见陵光道了声别,也没管对方能不能听得见。
狐之助带着月见宗近到了本丸的边缘,用肉乎乎的小爪子指了指将本丸严严实实包裹住的结界,结界上隐隐带着血色条纹在游走。
月见宗近见此也流露出一丝凝重,“这个情况是有多久了?”
“前几日才出现,我一直想说来着,但是你们都有事……”狐之助委屈地缩成一个球,它也想早早在异像出现时就通知所有人,可是大家都让它藏起来,不让它出来。
它才出现在月见陵光面前一次,还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说,就把月见陵光吓得组织本丸的大伙儿一起跳大神,结界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也不是它想的。
“糟了,主人的体质连结界都影响了么?”
月见宗近啧舌,“还以为来到时空缝隙中会好一些。”
“月见宗近大人,你有办法解决这个么?”
狐之助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月见宗近没有办法就真的带着他的主人跑路,哦,顺便还会带上某位老是自称爷爷的三条派幼弟。
“很麻烦。”
月见宗近觉得要解决结界问题,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个会突然冒出来的检非使。
“检非使的实力如何,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以前有和他们对上过么?”
“每次出阵的队伍遇上检非使,检非使的实力都会调整到我方最强的刀剑付丧神实力,以前也有打过,虽然有嬴过,但是打得挺困难的,而且现在检非使已经开始缴清我们,不知道下次遇到他们会是什么情况,但如果能不遇上就是最好的。”
狐之助絮絮叨叨地解释着检非使的实力问题。
而月见宗近考虑的是,“他们会把我的实力也参考进去么?”
狐之助对于这个也不是很懂,“月见宗近大人并不在刀账上,应该……不会吧?可是现在时之政府又不在了,之前能限制检非使的东西都毁了,如果检非使真的也把月见宗近大人的力量做为最高力量来调整他们的实力的话……其实大家都是怕这个,如果来一队有月见宗近大人这样实力的,大家怎么可能打得过嘛!”
狐之助想到这点就觉得整只狐都不好了,月见宗近又提出了一点,“他们也是用刀剑?是比剑术的实力?不是比灵力方向的对决吧?”
“是啊,检非使没有自己的思维,也来不了灵力对决吧,所以是比拼武力的说。”
狐之助晃了晃毛绒绒的大尾巴,“月见宗近是有办法了吗?”
“没有。”
月见宗近反而放松了下来,“如果检非使是以我为参考,但只是拼武力的话,我想本丸的大家还是可以打得过的。”
狐之助愣了一下,它的小脑袋现在有些转不过来,它将月见宗近的话反反复复想了好几遍,才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月见宗近大人,你的剑术……很差么?”
月见宗近回应它的是一记白眼,便转身走开不再管这只呆狐狸。
“咦!月见宗近大人的剑术很差吗?您不是刀剑的付丧神么!以刀剑为本体的话,怎么可能会剑术不好呢?”
狐之助觉得这个是它有史以来听过最不可思议的笑话。
然后月见宗近已经走远了,怎么可能会回答狐之助这个问题呢?
“等等!”
狐之助突然想通了,“月见宗近大人似乎一直在用阴阳术,难道就是剑术不好,才一直用阴阳术的吗?可是刚来本丸的时候不是……嗯,那时候好像只给了前任审神者一刀就完事儿了,前任审神者的武力值也高不到哪里去。唉呀,谁让您从来不去手合室练习的,长时间没练剑的话,剑术肯定是会退步的!对了,月见宗近大人的本体,不是在现在的审神者大人的手上?他就是想要练剑也没剑可以练……”
狐之助一面做着分析一面小跑跑回庭院,烛台切光忠正将食物轻轻放在月见陵光屋子的门外,它一见有刀,立即跑了过去,想将自己刚得的情报分享一下。
“唔……”刚想提的时候,狐之助的吻部凝结出了纯白色的口具,一下子将它的嘴给封住,让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它放弃后,那口具才渐渐消失。
“怎么了,狐之助?”
烛台切光忠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
果然它还是一只天真的狐狸,月见宗近那个大魔王,既然敢让它接触到这个真相,又怎么会让它说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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