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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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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

严惊月站在门口朝徐况微微鞠躬,徐况连忙伸手却并未真的扶,“严姑娘。”

“我现下于逃犯无异,死皮赖脸求过来了。”

严惊月解释:“若是不便…”

“这是哪里话。”

徐况笑笑:“你既然都来了何必说这些虚的,看来是在同朝官混的太久,严姑娘也不坦诚了。”

“竟然给你看穿了。”

严惊月也笑笑,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严惊月问:“尊夫人可在?我该去拜见才是。“

“我还没成亲呢,不过你不必觉得不便,我姐死了丈夫后一直住在娘家,你晚上与她一处。”

徐况眼睛一直在往严惊月抱着的小姑娘身上看,不敢问但又无法忽视。

严惊月解释:“这是我捡来的。”

“哦,她叫什么名字?”

严惊月一顿:“我还没有问过,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就叫丫头。“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别人都有名字,偏偏她没有,怎么想怎么局促,就好像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阿猫阿狗。

“你叫瑄儿吧。“严惊月说。

徐况直觉不对劲,问:“萱草的萱?”

“瑄的瑄。”

严惊月毫不在乎的走了几步,回头问徐况:“姐姐住哪间?”

徐况把小姑娘抱下来塞到旁边嬷嬷手里,示意她们回避,他面色京中的看着严惊月:“你说哪个瑄?”

“瑄的瑄。”

徐况四下看了看:“那不就是瑄持的瑄?”

“是啊。”

严惊月满不在乎:“那怎么了?我不也叫严惊月吗?无妨。”

徐况气笑了:“若是日后太子即位,那就是…”犯了皇上的讳几个字还没说完,严惊月眼睛亮起来:“借你吉言。”

瑁持真的回到了曼梦楼,骆飞龙的神色显然是不相信他还会回来,瑁持的神色也表示了他根本没觉得骆飞龙还在等他。

“毕竟你已经出宫多日,又脱离了台舍,我再送你回沅湘宫于我母妃而言也有风险,我不会引狼入室害我母亲。”

骆飞龙以为他要拒绝,没想到他又说:“你跟我去吧,你若没些个乱心思我就留用你,否则,我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骆飞龙点点头。

瑁持有他的私心,若自己真有继承大统那日,她要骆飞龙引严惊月到他身边,若是没有,那他也要有恩于严惊月。

中宫一片忙碌,瑄持再也不在一旁呆呆看着,他和瑾持一言不发的各自处理事物,花涧时不时把暗卫送来的东西转送到书房,观棋只有疲惫至极时才会回来休息,或是给自己伤口上药。

花涧看着观棋血淋淋的伤口,啧啧两声,“要变天了。”

观棋抬头看向他,比划道:希望我们是天。

花涧笑笑:“什么?”

观棋比划:因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希望殿下得道。

“谁不希望呀?”

花涧接过药帮他涂抹,“太子是咱们主子,哪有不希望自己主子继位的。”

观棋比划:我不一样,我能希望他继位,说明我无私。

“好好好,你无私。”

花涧把他卷起的袖口放下,观棋摇了摇头又走了,好像说不通似的。

瑄持展开信,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丝波动,瑾持问他怎么了。

“陆家的眼线说,厨房没有再做严惊月房里的饭了。“瑄持看向瑾持,茫然的发问:“什么意思?她…不在陆家了吗?”

其实还有更悲观的猜测,但是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忽然不做严惊月房里的饭了,为什么除了府里的眼线说这个外,等候在外的高手没有传信来说严惊月已经离开陆家。

若是没离开,陆家也不必给她做饭,难不成是…瑄持觉得头晕目眩,更本不敢想。

瑁持对陆府很了解,知道哪里隐蔽哪里看起来一览无遗却别有洞天,带严惊月不知不觉的离开对他来说虽然有运气成分,但也不算什么难事。

“陆家留不得了。”

瑄持说。

瑾持没有说话,前不久他就说先对陆九行下手,毕竟最近皇上对瑁持有点太好了,时不时交过去陪着吃饭说话,还赏赐许多东西。

但是瑄持说他根本不足为惧,即便再孝又如何,还不如在朝中名声好的二皇子珺持要紧。

他忙着理清哪些朝臣在帮珺持说话,哪些人暗中给珺持提供帮助。

还有冯郊和易庆兰,这两个外戚位高权重,中书宰相可比陆九行一个御史台殿中侍御史碍眼多了,即便陆九行手段在阴狠再了得,也不及易庆兰那个老狐狸。

光是一个严惊月,就让他改了口,先前说的那些顿时不数,瑾持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你确定吗?”

半晌,瑾持问。

瑄持用充血的眼睛回以答案。

骆飞龙在瑁持的安排下有了住处,她躺在床上鞋都没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回到宫里。

皇上身体虽不见好,但好在没有更严重,精神头也足了,每日有时间可以起身下一盘棋,虽然大多数时候下不完一盘就觉得累。

他忽然来了胃口,想吃一串糖葫芦,亭魄高度紧张,近来皇上的吃食亭魄不说亲力亲为,也要盯着人做,即便厨子一个转身,他都让厨子把菜倒掉。

老皇帝身体抱恙,最是皇子们不老实的时候,亭魄紧张的几乎夜里都不离开,就在床下盖着棉被眯一会儿。

脚步声渐近,皇上听着不是亭魄,但那脚步声并没有刻意放轻,因此皇上以为是哪个亭魄放心的侍从,毕竟刺客不会这么随意。

皇上撩开纱幔的同时,一把微微生锈的刀抵在了喉咙上,他垂眸看看,反倒笑了。

“没想到素屈斋这么好进来。”

她说。

皇上不紧不慢的回答她:“因为你穿着宫女的衣裳,他们总是对女子不设防。”

骆飞龙说:“那是你的疏忽。”

“朕的疏忽吗?”

皇上细想想:“朕倒没想过。

他盯着骆飞龙的看,她的头发束的那样紧,眼稍子都吊上去了,若是把头发梳成这样,必定绷的头皮疼,换成他,批完了折子累的头昏脑胀,再勒成这样,只怕要晕过去了。

“小姑娘。”

皇上问:“我问问你,为何杀我?”

“我想杀的人太多了。”

骆飞龙说。

让她娘痛苦的人,让她痛苦的贤妃,隋宫令,陆九行,还有那些跟她争贤妃宠爱的小姑娘们,她左思右想,那些小姑娘和她一样,让她们互相敌视的源头还是贤妃。

想通了这一点她简直豁然开朗,她想杀的人那么多,多到不知道从哪里杀起,但是她可以去找源头罪恶,想来想去就想到皇上头上了。

若不是为了个皇位,皇子们不会争来争去,他们的母亲也不会为了他们坏事做尽,勾结朝臣,送美人细,收模样好的小姑娘。

骆飞龙知道自己能进来素屈斋并不容易,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她问:“你方才笑什么?”

问完就麻利的下手。

皇上眼睛瞪圆了眼睛,没想到自己死前最想说的话跟自己的孩子无关,甚至跟自以为最爱的女人无关,他那一刻只是单纯的回答骆飞龙根本不在乎的问题。

笑是因为,没想到杀自己的刀居然这么破旧。

骆飞龙松了手,她脚步迟缓,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素屈斋,有与她擦身而过的侍从丝毫没有料到她是个刺杀皇帝的刺客。

而且她还成功了。

她听着远处传来惊叫,已然脚步速度不变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与自己从前在沅湘宫住的差不多逼仄的房间。

但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世界豁然开朗。

皇上驾崩,林皇后站在素屈斋亲自给皇上擦干净脸上的血迹,亭魄帮忙,两人合力给皇上换了身下葬的龙袍。

“亭魄宫令。“林皇后有些摸不准这个伺候了皇上将近一辈子的人,功夫了得,据说身份也不简单。

“嗯,娘娘您说。“亭魄面无表情,仔细的帮皇上整理着领口。

林皇后必须得说:“皇上已然崩逝,若是让人知道皇上是被刺杀,免不了一堆的麻烦。”

她想这事儿不说出去,藏起来只有素屈斋的人和她知道,对外就说病重去世,没有遗照的情况下,瑄持顺理成章继位。

亭魄知道她的意思,他有些恍惚,只是自顾自的给皇上整理衣装,又拿起帕子擦林皇后已经擦过的脸。

皇上耳朵后面的血还没有擦净,亭魄一点点擦干净。

林皇后以为这是无声的拒绝,她叹息着刚想走,亭魄忽然说:“就照娘娘的意思。”

“娘娘是后宫之主。”

他说:“娘娘终其一生,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林皇后无言以对,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意思,是嘲讽还是什么,因为听起来是那么的平和,对一切都不再有所谓的平和。

“节哀。”

“节哀。”

二人互道节哀后又陷入沉默。

瑄持终于登上了那个位置,花涧取出来小心收着那道封瑄持为太子的圣旨,没有遗诏,封太子的遗诏就是继位最有力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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