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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因为工原因我时常会接触到这样的神话故事,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
艾玛简单地将整个传说复述了一遍,至于传说的由来她是这样解释的:“总体而言是在书上看到的,写这东西的人似乎是从一个资深的西班牙女巫那里知道的。”
什么东西只要一扯到女巫就和“不可考证”画上了等号。
霍齐又向艾玛提了几个诸如有多少人动手之类简单的问题后就结束了这场对话,门外的瑞德博士正眼巴巴地向屋里瞧,他的这副样子让莫根、jj忍俊不禁。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的嫌犯真是倒霉啊,医生说他脑震荡很严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就算他醒过来了还有公诉人等着他呢。”
jj感叹道,“最近我们碰上的罪犯怎么总是会在最后关头昏迷呢。”
她指的是不久前的蓝岭扼杀案,嫌犯在逃亡路上摔伤头昏迷了。
“看安德逊一家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们做得出这么凶狠的报复,看来真是被逼急了……他们的南瓜派真不错。”
又咬了一口收到的礼物,莫根说道,“我猜他们这一家肯定是这位女家的铁杆粉丝,他们对她说的每一字都饱含敬畏,这可不是一次救命之恩能达到的效果。”
“她写的幻想小说是很不错,我甚至觉得她书里说的那些怪物就活在我们身边一样。”
jj说道。
他们目送着瑞德和他的好友走出了警局,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
“这小子还挺行。”
“女家的眼神绝对表明她喜欢他。”
十月夜晚的风刮在身上已经有了冷意,艾玛看了看黑眼圈越发严重的斯潘塞,将自己的围巾系到了他的脖颈上,“每次看到你都觉得自己见到了中国的国宝,要好好休息啊……而且在沙发上、书桌旁凑合的话可是会着凉。”
“我有好好休息的。”
斯潘塞反驳道,“黑眼圈是天生的。”
“嗯,如果我没有看到桌边垃圾桶里那么多包咖啡的话也许我会接受这个解释的。”
艾玛点了点头,她的样子就像是个幼儿园的老师,“……工还顺利吗?”
“还好,刚开始看到被害人的时候会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斯潘塞触及艾玛担忧的目光明白她在挂心什么,“我没有梦到他们。”
“那可真好,我上次看生化危机可是接连一周和丧尸在梦中相伴。”
艾玛笑道。
“其实我觉得像《女巫布莱尔》这种电影才算得上是恐怖片,小成本对他们而言反而是优势。”
“《女巫布莱尔》?我觉得这可能吓不倒我。”
艾玛笑出了声,“不信的话下次我们约时间一起看吧,你来找录像带。”
“没问题。”
斯潘塞认真地点了点头。
“瑞德,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
两人之间的谈话被霍齐打断,斯潘塞迅速应了一声,看向艾玛的目光有一些歉疚,“我以后有机会再去纽约找你玩吧……”
“我搬到波士顿了,前不久。”
艾玛说道,“我每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都想告诉你,但每一次都忘记。”
这一次忘记了,下一次还可以用同一个理由说服自己拨通你的手机。
这个理由也许连当事人也不知道。
“波士顿……我记得那里有个连环杀手一直没抓到,你出行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我记得……”斯潘塞看见艾玛面上的笑容,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有些窘迫地交握着手,“我是不是说了没用的话。”
“我觉得挺有用的,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拒绝所有夜间活动的理由。”
艾玛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再见。”
“再见。”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立刻转身,沉默了两秒之后,艾玛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声音远远传来:“一定要来找我啊,斯潘塞。”
“嗯。”
文森之间都有固定的聚会,经过羊怪的宣传,属于艾玛的形容词除了“博学”“能干”外又多了“热心”这一条,这种宣传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有更多的文森,尤其是那些胆小的弱小文森更为频繁地来寻找艾玛的帮助。他们咨询的问题多半是关于周围发生的连环谋杀案是否是强大而又特殊的文森所为,因为他们的情真意切以及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恐惧,艾玛很难硬下心肠拒绝他们的帮助,她不厌其烦地一次次亲临现场,从当地的文森那里了解凶案的情况,如果有文森在警局那就更方便了。这些凶案中大部分被证实是普通人所为,而少数一部分则是狼人、狮怪等暴徒的手笔,这些文森除了力气大外没有别的特殊能力,fbi依靠枪械就能够制服,而且他们只要脑子正常就不会在被捕后露出本相,艾玛所需要对付的就是那些脑子不正常的。
例如眼前的这一个。
“让开,小妞。”
看着露出本相吓唬自己的鳄鱼怪,艾玛随意地挥挥手让他撞到了墙上,这个有近两米高的家伙慢慢地从墙上滑了下来,恢复了人类的面容。
除了死亡外,在昏迷的时候文森也不会保持野兽的本貌。
艾玛估计了一下fbi到来的时间,摇醒了这个怪物,拎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记住,你只是一个精神错乱、性格暴虐的狂徒,在逃脱追捕的路上被我打昏。”
她往随身携带的水杯里吐了口水,灌进鳄鱼怪的嘴里,修改了他的记忆。
“半年之内我一定要把这个魔法改良好。”
她恨恨地说道,她收起了水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三分钟后,打电话到了警局。
十分钟后,在嫌犯家里扑了个空的fbi干探们赶到了这里。
“哦,又是你。”
第一次新奇第二次巧合第三次怀疑……已经第六次在处理案件的过程中和女家撞上的莫根已经麻木了,“你先别说话,让我猜猜,又是你的哪个书迷在这城市中过得惴惴不安拜托你来这里调查真相?”
“的确如此。”
艾玛笑道,“需要我为你们提供我的朋友的地址吗?”
“艾玛!”
姗姗来迟看到好友的瑞德博士倒是一如既往的兴奋,他的不争气表现让莫根默默地捂住了脸。
你这家伙激动什么呀,上个月处理那个暴虐杀手的时候你们不是刚见过吗?
“八个月内六次撂倒连环杀手,约翰逊小姐你的战绩都可以升到警长了。”
莫根把枪收了起来,“你真的不是靠做私家侦探赚外快吗?”
“只是朋友的请求罢了。”
艾玛摊了摊手表达自己的无奈,“一年不到居然能冒出来这么多连环杀手我也是很吃惊呢……不过你接下来不用担心我让你们的报告难写了,接下来的半年我都会呆在新奥尔良从事教学工。我母校罗比查克斯女校的预算不够,打算让我去帮个忙。”
“艾玛你要去新奥尔良吗?”
斯潘塞惊奇道,“那你得把地址发给我,我可以给你寄东西,新版神秘博士的周边我已经开始搜寻了,找到质量好的我就寄给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斯潘塞。”
谈到两人共同的大爱,艾玛语气也欢快起来,“我要给我的老同学好好看看,她一定会爱上这个的。”
“那是一定的,神秘博士是最棒的。”
看着队里的小博士和女家相谈甚欢,莫根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他就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瑞德相处那么久的年轻女孩恋爱能力一定相当堪忧,这两个家伙见面的频率不算低,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和jj每次旁观都旁观得特别心累。
“瑞德,我们还要把这嫌犯带回警局呢!”
实在对这两个人的新老版神秘博士对比讨论会忍无可忍,莫根出言打断,他看着当地警方把嫌犯压上车,自己拉着瑞德坐回了自己的车里。
“艾玛,神秘博士的圣诞特辑别忘了关注!”
斯潘塞摇下车窗对艾玛喊道。
“哎!我记住了。”
看着警车开远,艾玛整理了一下衣衫,眼中的喜悦褪去,露出了浅浅的哀色。
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又向四周看了一圈确保没有摄像头,“啪”地一声在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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