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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刘佳和辛玫都喝趴下来,2点多午饭还没撤就开始回房呼觉,一直到晚上7点多才起。
下午的节目自然就没有她俩。
剩下我们几个人,待着也是干靠,就有人提议打麻将,剩下的人斗地主。
我自然是坐在了麻将桌上,还特意坐在蓝若清上家,为此靚哥还偷偷的趴我耳朵旁警告我不准给蓝若清放水。
哥哥,不给她放,给你放啊?
不得不提的是,我压根没想到蓝若清会答应和我们一起打牌。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麻将扑克这种庸俗的东西我以为她会不屑一顾,可谁成想她不但会,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这麻将水平直逼我老妈。奶奶个熊的,几圈下来我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连码牌切牌,她速度都比我快,而且动还那么优雅,就我的那点儿小聪明在她面前根本不管用,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学过出老千。哎,我不得不又对蓝若清刮目相看,更不会自以为是的给人家放水了,她是立着都能胡,还总自摸,当然牌技好是一方面,那天蓝若清的运气也确实不错,反正几番轮圈下来,我们三个人输,她一家赢。
一起打了好几个小时麻将,蓝若清愣是一句话没跟我说,除了我给她发对子时,她会慢悠悠的飘出一句‘碰’之外。本来想表现一下的,结果我输的最惨,根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幼稚的觉得这很丢脸。
严小雨一直在那边和别人斗地主来着,去洗手间回来时路过我身旁,瞥了一眼我跟前为数不多的几张现金后,打趣道,“干嘛呢,扶贫来啦?”
瞅着那张欠抽的脸我真想一口咬死她,不过,动嘴杀生之前我突然欣喜的发现,自己绝地反击的机会似乎来了,忙喊道,“哎哎,二万?放那儿!”
蓝若清的下家是眼镜男,眼看着他扔出一张二万靚哥想吃,我赶紧抢了过来,翘起二郎腿对着对严小雨说,“我真没看出来你们这里哪个能用得着我扶贫,靠赌为生绰绰有余。”
尤其是那个蓝若清,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
我笑着环顾了一圈,又谦虚的补了一句,“还有啊,姐也不是什么土豪富二代。”
然后略带得意的把牌一推,“不客气了啊,清一色,飘~”
哈哈哈,终于弄成一把大的,而且四家都立着,这下差不多封顶了吧?我心里一美神情就容易嘚瑟,嘴里立刻哼起了小曲,还差点就冲蓝若清抛了眉眼。
不过,人生如戏啊――
“sorry~”这时,我上家靚哥慢悠悠的把牌一摊,嘴角一瘪,眼一翻,“截你的胡~”那兰花指一点,麻蛋的,分分钟抢戏啊。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定睛一瞧,哟,两个东风,仨白板,一二三筒子,六八俩条子一个会,外加一个一万一个三万。还真是胡牌,不是吃牌。
“夹二万?”
我惊呼。
我那可是清一色飘啊,“这这…”我有点儿接受不了,嚷道,“这屁胡你胡它干屁呀?”
“嗯哼~”靚哥耸耸肩,风骚的靠在他老公怀里,就差再给他配条手绢在那甩了,一脸欠抽的样子说,“虱子也是肉啊。”
哈哈哈~~~严小雨带头笑了起来,接跟着屋子的人都笑了一团,眼镜男的脸都笑抽抽了。
“你就认命吧阳子,跟我们这些无产阶级一起搞革命,你尝不到甜头的哈哈哈~”严小雨像个姐姐一样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不能总寻思着憋大招,屁胡也得胡啊。”
呵呵,呵呵呵,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脸有点儿红,尴尬之际瞟了一眼蓝若清,竟然发现她也在笑,嘴角弯弯的甚是好看,我顿觉心花怒放。得了,丢点脸就丢点脸吧,能博得佳人一笑输瞎都值了。
“来,我替你打几把--”笑过闹过后,严小雨推了推我的肩膀有点儿跃跃欲试。
“小雨—”
“嗳~~”严小雨应的相当响亮,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立马收了回去,转身,贱兮兮的问,“老婆,你醒啦?”
辛玫睡眼朦胧的从卧室里扭出来,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问,“你们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严小雨揽过她,辛玫仰头在她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有点儿撒娇的语气问道,“我不在你怎么玩的这么开心啊?”
“哪有,你不在我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严小雨捧着辛玫的脸,就着姿势也旁若无人的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呵呵,你不知道刚才阳子可逗了…”
……
严小雨噼里啪啦的把刚才的事儿学了一遍,还连说带比划的,辛玫听着也笑了,我没有抬头看她,但我知道她在看我。
“那就对了,这里面属她有钱,来的也容易,不赢她赢谁啊。”
这话唠的,说的好像我家的钱都是掏裆□□坑来的一样。心里不爱听,嘴上我也没辩解什么,毕竟她说的还有一半是事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辛玫没什么好印象,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而且我总觉得她对我也有成见。
“想花我钱那还不容易。”
我坐的屁股有点儿疼,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索性把钱包里剩下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就带了这么多,拿去叫些酒店服务吧,就当是嫂子过生日我请客好了,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
我冲严小雨说。
“那感情好啊。”
靚哥站起来替严小雨接过钱,也不嫌脏的‘吧唧’的亲了一口,“花钱我最在行了,老公,走,咱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或好玩的没有…”魁梧男一直坐在旁边观战,刚才笑的属他声最大,听了靚哥的话顺从的点了点头,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熊。
两人说着还不忘把眼镜男也拉了起来,“你也一起去吧,别在这没眼力见了可。”
靚哥可真懂我心啊,还不忘朝我暧昧的挤眉弄眼一番,我当然要还他一记飞吻。
眼镜男被拉的一个趔趄,看了一眼蓝若清的方向,犹犹豫豫的跟着走了。
“哥们们,有人拿钱让咱们消费去喽~一起啊!”
靚哥刚说完,斗地主的三个人就扔了牌一窝蜂的扑了过去,想要分刮点儿他手里的钱。
“这…哎?嗨,那谢了啊,阳子,改天单独请你吃饭。”
严小雨见拦也拦不住了,只好回过头来跟我道谢。
我笑了笑说,好啊。
我见蓝若清一个人坐在那用手把玩着桌子上的麻将,便轻轻的问了一句,“晚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总感觉蓝若清有心事,虽然和我们一样处在热热闹闹的环境里,可一直也没说过几句话,安安静静的,好像不是局中人,倒像个卖呆儿的。
这是我第一次正经八百的和她说话,其实我老早就想和她套近乎了,碍于人多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她没有抬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我领你去?”
我希望和蓝若清独处,哪怕只有一会儿。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我对这里确实很熟。
这回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被拒绝了,气氛有点儿小尴尬,我用余光看见严小雨搂着辛玫往温泉的方向走了。
我知道严小雨在帮我,因为辛玫明显不愿意给我制造机会,是有点儿不情愿的被严小雨哄着出去的。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蓝若清,突然变得很安静。
我讨厌太安静,于是随口问道,“我看你摸牌很厉害,要不然咱们俩比试比试?”
我根本没抱希望,可没想到蓝若清竟然搭了话,还抬起头来和我对视,“怎么比?”
她同意了?我有点儿激动,赶紧说规则,“就是互相给对方出牌,10张,然后看谁摸牌的准确率高算谁赢,三局两胜,怎么样?”
我10几岁开始经常和阿晋这么玩,从来没输过。
“赌注呢?”
“赢家可以随意向输家提一个要求或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开始合计一会要问她什么问题了。
“哦。”
蓝若清点了点头。
我以为她同意了,赶紧着手挑牌,随之她突然站起了身,“你自己玩吧,我可…没空哄孩子。”
她后几个字说的很轻,可还是被我听到了。
哄孩子?
她是在说我幼稚吗?我刚要反驳,可她人已经走了。
我有点儿受挫,攥着六万的右手举在半空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我把手里的麻将弹了出去…可不到五秒钟我又笑了,自己被耍了,却贱贱的觉得很开心。原来她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冷漠无聊的嘛。
我突然觉得这事儿似乎更有趣了。
那天晚上后来也无非就是吃吃喝喝,朋友们聚一起玩嘛,都差不多,没什么新鲜节目。大家还唱了一会儿歌,我也唱了两首,只有蓝若清一直在旁边听,并没有一展歌喉,我猜蓝若清的歌一定唱的很好听,因为她的声线那么美。
转机出现在后半夜。
闹到1点多的时候大家才散,男同志们被严小雨轰到了楼上。
楼下三间卧房,我和刘佳一间在左,蓝若清自己把右,中间是严小雨和辛玫。
可能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严小雨和辛玫那晚几乎无所顾忌,特别是小雨姐姐那真是火力十足啊,因为辛玫一直在房间里哼哼,那声音听的我心里麻酥酥的,直痒痒儿。
我侧头看了一眼刘佳,她要是不喘气我真的以为她已经被气死了。呵呵,其实她是睡着了。不过,还好她睡得死,啥都不知道了,不然听到自己心上人被情敌压在身下,还打的这么火热,□□叫的这么嗨的话,估计不嫉妒死也得郁闷的去撞墙。
刘佳是晚上9点多才起来的,一直喊头疼,可k歌的时候见严小雨和辛玫深情对视,情歌对唱时又忍不住操起了酒瓶子。哎,有些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
要说别人的□□声再悦耳也是,听个三声五声的还成,听多了耳朵会起茧子。眼看两个小时过去了,隔壁竟然还没完事,我真想爬起来去砸门。
可事实上我还没那么缺德,忍无可忍,我起身去客厅,想找点儿冰水败败火。
客厅里虽然乌漆麻黑的,可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我看见客厅里居然还有一个身影。